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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华管理传播网:5万字完整版!2025巴菲特股东大会全程实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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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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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万字完整版!2025巴菲特股东大会全程实录来了

:真正超值的机会,从这里来




商业思维


笔记君说:




5月3日,


一年一度的伯克希尔·哈撒韦股东大会在美国奥马哈召开,今年恰逢巴菲特收购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60周年。94岁的“股神”巴菲特携副董事长格雷格·阿贝尔和保险业务主管阿吉特·贾恩一同亮相。






在长达四个半小时的提问环节,巴菲特及管理层围绕美国关税、公司经营、在日投资、人工智能、现金储备用途、“退休”时点等市场关注的话题,进行详细解答或回应。




正文内容比较多,笔记君挑选出以下8大观点:




1、谈关税问题:


“贸易不应成为武器”,美国应寻求与他国进行贸易,做各自擅长的事。保护主义政策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2、谈美国财政政


策:


“财政政策是我在美国最担心的问题”,当政府采取不负责任的行动,货币的价值可能会“令人恐惧”。




3、谈美股大幅波动:


近期美股经历的“不是什么重大波动”,相比过去的崩盘,“还不算是一场剧烈的熊市”,也不是类似情况。




4、谈人工智能:我不会把所有的东西绕着AI进行投资和发展;如果AI里面有选择的话,应该让(伯克希尔副董事长)阿吉特·贾恩来选择。




5、谈日本市场:不会卖掉任何日本股票,现在不会未来10年内也不会。




6、谈现金储备:我之所以赚了很多钱,是因为从未全仓投资。




7、谈出手时机:明天就出现机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五年内发生的概率并不低。




8、给年轻人的建议:


如果你的人生有一个方向,那你就要努力让那些你尊敬、渴望成为的人成为你的朋友。最快的成功路径,就是找到那种真正优秀的人,并与之同行。




以下为此次股东大会的全程实录:





一、   


伯克希尔股东大会最重要的9大回答




1.


关于关税与全球贸易




提问:沃伦,在


2003


年你接受《财富》杂志采访时,曾提出通过进口凭证来限制贸易逆差,并指出这些进口凭证本质上等同于关税。但你最近又称关税是一种“经济战争行为”。请问你的贸易壁垒观点发生变化了吗?还是你认为两者本质上是不同的?




沃伦·巴菲特:是的,进口凭证确实有别于传统关税。它的出发点是让出口与进口保持大致平衡,避免我们的贸易逆差越来越失控。当时这套方案还包含了一些条款,想帮那些当时被称作“第三世界国家”的国家加快一点发展——考虑的东西挺多,但核心目的其实就一句话:别让贸易失衡拖累大家的长期成长。




我一直认为,贸易平衡是件好事。越平衡,对世界越好。像可可种植在加纳、咖啡在哥伦比亚等等,都有各自的比较优势。




美国其实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我们起初几乎就是个纯农业国家,


250


年前,我们出口的主要是烟草和棉花,一步步才变成工业国家的。而我不想看到的,是我们靠积累越来越大的贸易逆差,把我们自己推向一个背上越来越多债务的局面。




我当年搞的那个进口凭证方案,查理觉得有点太复杂了,他说这玩意儿像是鲁布·戈德堡机器,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听过这名字。确实是有点花俏,但我个人觉得,它比我们现在讨论的那些方案要靠谱得多。




当然,贸易可以变成一种武器,而它引发的态度变化,有时候比政策本身还危险。我那套进口凭证的想法,最后当然也没能推行。我们手头好像还有几份复印件?不过需求不大啦。如果谁真的想看看,写封信到办公室我们可以寄给你。




但重点不在那纸文件上。重点是,别把贸易当成武器来使用。


#微信公众号:MHJY1998


#微信客服:122285053


美国从


250


年前一无所有,走到今天——这在人类历史上可以说没有先例。依我看,当世界上的


75


亿人对你心存不满,而


3


亿人还在对自己的成就沾沾自喜,这显然既不正确也不明智。




世界其他地方越繁荣,我们自己会越安全,我们的孩子们也会更有保障。——不过你也别指望我的这个理论哪天能跟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并列。




2.


关于日本的投资




提问:日本央行继续加息是合理的?他们的加息计划会不会影响你继续投资日本股市,甚至让你考虑兑现已有的投资收益?




沃伦·巴菲特:这事已经过去六年左右了。我当时手边有一本厚厚的小册子,大概列了两三千家日本公司。然后我就看到那五家日本商社,当时它们的股价便宜得惊人。




我花了一年时间慢慢买入这些公司。随着我们更深入地了解了这些企业,和管理层的人打交道,越了解越喜欢。我们后来买到了接近


10%


的持股上限,我们也明确告诉对方,如果没有他们的许可,我们不会超过这个比例。




我们后来也合理地征询了他们是否愿意放宽这个限制,现在这个限制正在逐步放宽。我可以替我自己,也替格雷格说——接下来的


50


年里(我希望那时候是他在掌舵),我们不会考虑卖掉这些股票。




日本的经营纪录其实非常出色。如果你去问蒂姆·库克(


Tim Cook


),他大概会告诉你,日本的


iPhone


销量在全球范围内仅次于美国本土;你去问美国运通,他们也会说在日本的业务做得非常好;还有可口可乐,在日本也有重大投资,同样表现非常出色。




日本有很多文化上的习惯跟我们不同,比如他们一直偏好罐装饮料,这是他们从一开始就习惯的形式。他们还有一整套与我们完全不同的分销系统。我们被这五家公司非常友善、认真地对待。




他们主要是和格雷格沟通,我大概一两年前去过一趟,但大多数的沟通是他在处理。格雷格比我“国际化”多了……当然,说他比我国际化,其实门槛也不高(笑),但确实如此。




这笔投资我们是要长期持有的。而且我猜,他们覆盖全球的业务布局也会带来一些很大的机会——这些机会对他们每家公司来说都可能是巨大的。




有时候,我们或许能在某些项目上提供一些帮助,推动它们实现。我们和他们的关系会持续扩展。可惜伯克希尔现在太大了。我们特别喜欢这笔投资,真希望这块头还能再大点。






尽管这五家公司已经是日本非常大的企业,我们在这块的投资市值也有大约


200


亿美元,但我巴不得能投个


1000


亿美元。我对我们手上好几笔投资都有这种感觉。只不过,体量太大反而成了表现的敌人。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查理以前老说,有点问题其实是好事。我一直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笑)。但要是你听过他那些“金句”语录,你可能就明白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笔日本投资完全就是我们喜欢的那种类型。




那本册子其实也不算小,挺厚的。基本上是每页两家公司,一共几千页。但就是这样翻着翻着,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页会翻出什么东西来。我们去年放了一部短片,讲的就是“翻每一页”。我想说,“翻每一页”这件事,其实是投资中非常关键的一环。




但现实是,很少有人真的会去一页页翻;而那些愿意去翻的人,他们找到的东西,大概率也不会告诉你。所以这活儿,得你自己亲自去做。




3.


关于手中的现金




提问:伯克希尔持有超过


3000


亿美元的现金与短期投资,占总资产的约


27%


。这一比例远高于过去


25


年平均的


13%


。除了保险业务所需的流动性之外,这样做更多是因为当前市场估值过高、主动降低风险的策略吗?




还是你有意为未来的领导交接铺路,为格雷格·阿贝尔留下更大的操作空间和一份“干净”的资产负债表?你是否乐观地认为,可能会有一些难得的好机会正朝你靠近?




沃伦·巴菲特:我要说,我可没那么高尚,不至于为了让格雷格将来看起来更出色,就特意按住自己不去投资。如果他真因为我退场得了什么优势,我可能还会有点小吃醋呢。




我们现在的现金储备,其实是出于很实际的考量。比如,不久前我们差一点就花了


100


亿美元去买一家公司。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别说


100


亿,


1000


亿我们也能花出去。这些决策其实不难,只要满足几个条件就行:我们看得懂,价格合理,而且我们不必太担心风险。




问题就在于,投资机会从来不是按部就班地出现的,过去不会,将来也不会。如果每天都有四次稳赚的机会,那投资就太轻松了。你只管算算大概能赚多少,再决定下多少注就行。但我们不是做那种每天都能有“好球”进账的生意。




我们做的是那种极度依赖少数大机会、但长期奏效的投资。查理过去常说,我做的事情太多了。他觉得如果我们一辈子只做五件事,会比做五十件事赚得还多。他认为我们从来不够集中。我不否认,我们现在账上有


3350


亿美元的国债,我们当然更希望这个数字只有


500


亿——因为那意味着我们找到了更好的机会。




但现实是,市场就是不那么配合。过去,我们恰恰是因为不强求“永远满仓”,才赚到了不少钱。而且我们并不认为,对普通投资者来说,长期持有几笔简单的投资坐等收益,有什么不好。




身为主动投资者,我们必须接受一个事实:节奏注定不规律。但也正是这种“不追求频率,只等待好球”的节奏,让我们走出了与众不同的投资之路。




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我每年必须投资


500


亿美元,直到我们账上的现金从


3350


亿降到只剩


500


亿,那将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决策。






你要知道,真正超值的机会,往往出现得非常偶然。从长期趋势看,市场大概率是往上的。可问题是,没有人知道市场明天、下周或下个月会怎么走。我不知道,格雷格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没人知道。更别提个别公司的业绩了,没人能预测它们明天或下个月会发生什么。




我们迟早会被一连串机会砸中,到时候你会庆幸自己手里有现金可以接住它们。当然,如果明天就来,那当然最好玩了。但很可能不会,非常非常不可能。但要是拉长到五年呢?概率就会慢慢变高。这其实就像死亡一样(笑)。





10


岁的时候,明天就死的概率几乎为零;可你要是活到


100


岁,那就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尤其是你是男性的话(笑)。所有的长寿纪录几乎都是女性保持的。我当年还试图说服查理去做变性手术,这样他就有机会破纪录了(笑)。不过以男性标准来说,他已经活得非常好了。




4.关于保险与


AI




提问:


AI


时代是否会带来类似过去伯克希尔所经历的重大转变,例如在承保策略或资本配置方式上?




阿吉特·贾恩:我毫不怀疑,


AI


一定会成为游戏规则的改变者。它会重塑我们评估风险、定价风险、销售保险、乃至理赔的方式。但话说回来,我也看到很多公司在


AI


上砸了大把的钱,只是因为它是时髦的新概念。




伯克希尔一向不是最快出手、也不是第一个上车的。我们的风格是“先观察,看清楚之后再行动”。只有当机会明朗,我们对失败概率、收益风险比有清晰认知时,才会真正大举投入。




目前我们的各家保险子公司的确在尝试


AI


,看看哪些地方能用得上。但从集团层面来说,我们还没有进行那种大手笔、战略性的投入。只要机会真来了,我们不会迟疑。




沃伦·巴菲特:我我得说句实话,如果你现在让我选:要么给我


1000


亿美元让我去投产险市场,要么让我拥有全球最顶尖的


AI


团队,我会毫不犹豫地选第一个。




我是认真的。如果你让我选,是要


AI


专家、超级大模型,还是要阿吉特·贾恩做决策,我随时选阿吉特。不是开玩笑。




5.


关于耐心投资与果断挥杆




提问:你常常强调“耐心”的重要性。在你的投资生涯中,是否曾有哪一次打破耐心原则、迅速行动,结果反而带来了好处?




沃伦·巴菲特:这是个好问题。确实,有时候你必须得迅速行动。事实上,我们之所以赚了很多钱,正是因为我们出手得比周围所有人都快。




我记得有一次,应该是杰西卡·图姆斯联系了我们——我想她是我们一位经理本·罗杰(


Ben Rosner


)的继孙女。


1966


年,我接到了一个来自纽约的电话,是一个叫比尔·施泰纳(


Bill Felt Steiner


)的人打来的。他说:“我代表安嫩伯格夫人(


Mrs. Annenberg


)。”我记得安嫩伯格家有


9


个姐妹,在沃尔特(


Annenberg


)先生成名前,她们就都在了。




施泰纳对我说:“我们有一项业务想卖给你们。”于是我打电话叫来了查理,问了几个细节,听起来很有意思。我们就一起回到办公室里。安嫩伯格女士的丈夫曾经是我们那位经理本·罗杰的合伙人,后来丈夫去世了,两人之间的合作也变得有些紧张,于是她提出以非常优惠的价格出让这家公司。




她开出的价格是


600


万美元,其中


200


万是现金,还有一块在费城


Market



900


号地段价值


200


万美元的不动产,而那家公司当时每年税前利润有


200


万美元。查理和我当时去了这家公司,本·罗杰也在场。




他其实非常不情愿与前合伙人的遗孀做交易。尽管他非常富有,但他并不享受这个过程,甚至非常紧张。然后他说了句让我印象特别深刻的话,他对查理说:“我可以帮你们打理这家公司到


12



31


日,之后我就退出。”




我把查理拉到走廊上说:“如果这个人真要辞职,那我读过的所有心理学书都可以直接扔了!”(笑)然后我们就买下了这家公司,开启了一段很棒的合作关系。你想想,那天早上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一切!




我曾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东部的人对中西部人有一种“刻板印象”,而这种印象反倒帮了我们。比如本·罗杰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艾奥瓦人,他就想当然地觉得,来自中西部的人都挺靠谱。这种时候,你要是走进一间屋子,碰到一个愿意用


600


万美元把一家每年赚


200


万美元、还附带两百万地产的公司卖给你的人,那就不是耐心的时候了。




你该耐心的是在等待这种电话响起的过程里。电话会在某一刻响起,也许我正在后面那间屋子里睡觉呢。




你永远不知道是哪天,但这种“你永远不知道哪天会有机会”的状态,才是这项事业的乐趣所在。




保持耐心的同时,千万不要低估我们为了快速出手所做的大量阅读和准备工作。因为我们知道,不论是股票市场,还是各种类型的私营企业,只要机会出现,我们就已经准备好出击了。






“耐心”的很大一部分,其实就是为行动做好准备的过程。




当然了,机会从来都不会以某种均匀的节奏出现。你要知道,这可能是你能从事的最不规则的一类活动了。你必须做到的核心一点是:你要能在五秒钟之内挂断一个电话,也要能在五秒钟之内果断说“干” !




而且,你在这个行业里,绝不能被自我怀疑困住。如果你整天迟疑不决,那你还是去干点别的吧。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特别享受,其实可以说是我到


90


岁还在工作的真正原因,那就是——人们信任你。




这真的很有意义。即使今天我拥有的钱多到没人能算得清,就算用机器帮忙也数不过来,那又怎样呢?这对我生活没有任何改变,对我孩子的生活也没影响。




但查理和我都享受被人信任的感觉。人们在


60


年前、


70


年前就信任我们,那时我们还是做合伙制生意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专业的机构投资者加入我们的合伙企业。我从来没有一个合伙人是机构投资者,我根本不想要那种人。




我也不想要那种每三个月就得安排一堆人来给他们做汇报、说他们想听的话的人。这不是我们要的。我们找到了我们要的那些合伙人,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今天在场的这一群人。一切都顺利地实现了。最后我要说的是,当机会来临时,千万不要还在那里“保持耐心”,你得在当天把事情敲定下来!




6.关于美元贬值




提问:随着


2025


年美元对其他外币迅速贬值,伯克希尔是否采取了措施来降低货币风险,以及对季度和年度利润的影响?如果有,请说明具体做法。




伯克希尔目前通过发行日元债来对冲其日本股票投资的货币风险。未来,是否会持有非对冲的外币计价资产??




沃伦·巴菲特:实际上我们一贯持有这类资产。




日本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我们打算长期持有那些头寸,而融资成本又极低,所以我们基本尝试以一定程度的日元融资,来对冲日元计价的资产。但这并不是我们的公司政策。




事实上,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做。我们曾经持有过大量的外币计价证券,也都是没有对冲的。至于你问我们是否会为了减小季度或年度利润的波动去做什么,我们从不基于“季度或年度利润的影响”来做决策。最终的数据会是什么样,那就让它去吧,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在


5


年、


10


年、


20


年后的状态。




实际上,上个季度由于日元波动,在财务报表里触发了一些


GAAP


准则下的账面费用,但说实话,这根本不重要。下个月或明年,这些情况都会变。当然了,我们肯定不会去持有那些我们判断其货币“正走向崩溃”的资产。




我们真正担心的问题是,美国货币是否保持长期稳定性。如果一个政府倾向于让自己的货币不断贬值,那是没有任何制度能够长期抗衡的。你可以选出独裁者、代议制政府,甚至任何体制,但不论在哪种制度下,都会存在让货币变得更弱的“本能冲动”。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年报里非常简短地提到:让我担心的,其实是美国的财政政策。因为它就是这样运作的。整个制度的激励机制,推动着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这些事情都可能通过货币体系造成问题。而且,这种问题绝不仅仅出现在美国,全世界很多国家都一样。有些地方货币失控的频率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政府的天然走向,就是让货币在时间中“缩水”。这种倾向,所带来的后果非常严重。但在制度设计中,很难建立起真正有效的制衡机制,来阻止这种事发生。最近这段时间,(特朗普二次执政)一百天,我们确实从中得到了很多乐趣,特别是看到当人们试图确保自己不会陷入财政风险时,会发生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伟大的制度来防止货币贬值——在我们当前的日元持仓中,我们之所以这么操作,是因为我们预期会持有这些资产


50


年甚至


100


年之久。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拥有的资产是以一个可预测性很高的货币计价的。只要我们能以合适的利差操作,我们就会尝试以日元计价来发行一些负债。但这完全不是出于我们关心季度或年度利润的考虑。




正如我之前提到过的,我们真正意义上只做过一次大型的货币操作。那一次稍微和我写给《财富》杂志的一篇文章有点关系,当时我们做多了大约


12


种其他货币(这意味着我们在做空美元),其中大约只有四五种是主要货币。




我们持有这个头寸大概两年,赚了几十亿美元,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金额。查理一直觉得,如果必须在股票以外的资产类别里选择一个投资方向——虽然他很懂债券、房地产,还有其他很多东西——但他认为,如果操作得当,外汇市场是能赚很多钱的。




不过我们只做过那一次。将来再做,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不大。当然,也有可能美国发生某些事情,促使我们非常想持有大量其他货币的资产。比如说,如果我们在某个欧洲国家做了一笔非常大的投资,也许我们会选择以当地货币融资。




在日本的案例中,情况是非常清晰的:我们有机会以极低的利息成本借入资金,而与此同时,我们对那些日本公司未来能够带来的收益也很有信心。如果现在的这种状况能持续几十年(当然不会,世界从来都不会一成不变),我们可能会继续这么做。




但正因为世界总是在变化,所以别把我刚才说的当成什么预测。




7.


没有监管的政府,令人害怕




提问:你认为


DOGE


(效率部门)带来的整体影响,对美国长期发展是正面还是负面?




沃伦·巴菲特:


我认为官僚主义是一种极其普遍,而且具有传染性的东西。在我们的资本主义体系里,其实也到处是官僚主义。大公司往往都还有改进空间——包括伯克希尔在内。而政府就更难办了,它几乎没有真正的制约机制,这也是为什么政府支出和货币问题令人担忧。毕竟,它可以直接印钞票。




政客靠承诺好处来赢得选票,这本身也不一定是出于恶意。但关键难题是,如何控制政府的收支。说实话,这可能永远没有完美答案。




我们当前的财政赤字水平是不可持续的。也许还能撑两年,也许二十年,我们谁都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国家像美国这样。但正如著名经济学家赫伯特·斯坦(


Herbert Stein


)说的:“如果一件事情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那它终将停止。”




这很真实。而我们现在做的这件事(持续赤字),正是无法永久持续的。




一旦财政问题真的失控,局面可能彻底瓦解。美国历史上其实已经好几次差点滑到这个边缘。虽然我们还没经历恶性通胀,但现在的通胀也不容小觑。一旦滑入失控状态,会迅速自我加剧,形成恶性循环。




我们现在的赤字大概是


GDP



7%


,可真正可持续的也许只有


3%


。越偏离这个合理区间,问题就越可能变得不可控。我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但我真心认为这个问题得有人解决。只可惜,国会似乎不是干这个的好手。听到这里你可能觉得我该适可而止了(笑)。




我们的国家一直都有各种问题,但这个问题是我们自找的。美国有着全球最强的收入体系、资本产出能力、人才培养机制,是前所未有的伟大系统。但如果你要选一种方式来搞砸它,那就是搞砸我们的货币体系。




历史上,很多国家就是这么毁掉自己的。理论上,出错的人应当承担后果;可现实往往是,他们不但没付代价,反而可能还得了好处。现在我们还有回旋余地,但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等不起太久了。






8.阿贝尔对资本配置的看法




提问:十几年,我们都听到沃伦跟查理的投资,而且我们对他们的能力几乎是非常有信心的。以后接手的格雷格先生会成为首席执行官,在伯克希尔会有更多的可能性,我想听听他对资本配置的想法?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有一种优秀的企业文化,有着由沃伦、查理和所有管理团队共同定义的价值观。说到我们最核心的价值观,有几个我认为特别关键。




首先,我们会始终维护伯克希尔及旗下企业的声誉。这在投资和运营中,始终是我们的优先考虑。我还想回到之前关于资产负债表的评论——我们会保持一张“堡垒式”的资产负债表。




我觉得我们的首席独立董事苏·德克(


Sue Decker


,曾是雅虎总裁)说得非常好:虽然我们现在持有大量现金,但这是一项巨大的资产,这种资产观念会持续成为我们的哲学。




我们会在有机会的时候配置它,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始终把它看作战略资产。这让我们在困难时期无需依赖他人,也能挺得过去。这也将是我们未来的投资哲学。




我们将继续保持伯克希尔的风格,永远不会依赖银行或其他外部机构来维持伯克希尔的成功。




关于资本的配置问题,这一点至关重要。但随之而来的是风险管理和对风险的理解,这落在我们所有管理者的肩上,无论是保险还是非保险业务,我们都会将这一理念贯彻到整个伯克希尔集团中。




另一个我想要强调的是价值观,也与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相关:我们拥有一组非常出色的运营公司,它们带来了可观的现金流,不论是创造浮存金的保险公司,还是那些每年都带来强劲现金流的非保险公司。




这些正是我们未来长期成功的关键所在。




而这些现金流、浮存金,以及我们在资产负债表中本就拥有的大量资源,使我们能够延续与过去


60


年完全一致的资本配置理念。我们会首先考察集团内部的机会,即我们旗下的保险与非保险子公司:这些公司是否资本充足,是否有能力很好地运营业务。




这个原则会一直延续下去:伯克希尔旗下的公司将继续保持各自的独立运营模式,但资金的流入与流出——也就是资本的安排——始终由伯克希尔来把控。




接下来是关于全资收购的机会。沃伦之前提到,上一季度我们“接近”完成一笔有趣的交易——规模大约是


100


亿美元。不过前提依然没有变:估值要合理,风险要匹配。




如果这两个条件都满足了,我们就会出手;如果还不到合适的时候,我们也愿意继续等。




未来,总会有合适的机会出现。然后还有持有公司部分股权的方式,即通过二级市场投资股票。如沃伦一贯强调的,我们在买入股份时,是把它当作一家公司的所有权看待。虽然我们只是股东之一,但我们真正拥有这家公司一部分的现金流、一部分的资产负债表。这不仅仅是一张股票凭证。




我们会用长期持有的心态去思考这类投资——无论是收购


100%


的公司,还是买入


1%


的股权,我们都必须清楚地理解:这家公司


5


年、


10


年、


20


年后的经济前景会怎样。






如果我们没有这个判断,就不会投资。我们不但要理解企业的成长性,还必须了解潜在的风险所在。这正是沃伦和团队过去


60


年来进行资本配置的哲学——它不会改变,也是我们未来继续贯彻的方式。






9.关于换届




提问:


你提到未来将由阿贝尔先生负责资本配置。那你怎么看,是“企业经营者”更容易成为“投资者”,还是“投资者”更容易成为“经营者”?




沃伦·巴菲特:就我而言,坐在一个房间里,动动手指研究投资,是一件相对轻松的事情。这种生活确实轻松得多。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它更值得钦佩。只是对我个人而言,这样的生活令人愉快,我从不抱怨。




我拥有的一个巨大奢侈品,就是我能选择和谁共事。我这辈子从没为我不敬佩的人工作过,这是极大的幸运。




我曾为五位不同的人工作过,他们都很棒——从距离这里几公里的彭尼百货经理,到几家报社的主管,没有一个老师让我失望过。




我还得承认,我可以极大程度地掌控自己每天的生活节奏,而不是像一名公司运营者那样被日常运营牵着走。




而且坦白讲,我也不想在许多情况下,去和顶尖的企业管理者竞争,因为他们往往不得不做一些妥协,而我可以不用。我其实是一个掌控自己人生节奏的人,我找到了这样一个位置,可以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来经营公司。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自由。我现在想借这个机会,提前和大家谈一件事。




明天,我们将召开伯克希尔的董事会会议。伯克希尔目前有


11


位董事,其中两位是我的孩子——霍华德和苏珊。他们已经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其他人还不知道。




我认为,是时候让格雷格·阿贝尔在年底正式接任伯克希尔首席执行官。我计划在明天的董事会上提出这个建议,然后让董事们有时间去思考这个安排,考虑他们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对架构的设想或其他方面的看法。




接下来,在几个月后的那次董事会会议上,我们将就这件事正式表决。我相信他们会一致支持这个决定。




这意味着,从今年年底起,格雷格将成为伯克希尔的首席执行官。我本人仍然会留在公司,必要的时候也许还能帮上一些忙。但无论是日常经营,还是资本的安排,最终拍板的人将是格雷格。




如果未来出现某些重大的机会,比如国家或市场遇到动荡,我相信我在某些方面仍然可以提供支持。




毕竟,伯克希尔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地位——在政府眼中,我们是“可以依靠的资产”,而不是“需要救助的负担”。能成为这样的一家公司,其实是非常罕见的,因为一旦经济出问题,大多数企业都会面临公众和政府的指责。所以如果未来真的发生什么大事,我可能还会出点力。但大方向上,一切由格雷格全面负责。




比如遇到并购案,格雷格会全权主导。当然,我猜如果董事会知道我还在身边,他们可能也会更放心地把权力交给格雷格,尤其是在处理大笔交易的时候。




但需要明确的是:从那一刻起,格雷格将是伯克希尔唯一的首席执行官。顺带一提,今天我说的这些,除了我两个孩子,其他董事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决定。




明天我们会正式开董事会,到时候我会详细讲清楚,他们需要思考哪些问题,评估哪些结构安排。等他们消化之后,在下一次董事会上,我们应该就会正式作出决议。




如果通过,这项人事变动将作为“重大事项”对外公布,我们也会按照监管流程进行信息披露。从那以后,格雷格将全面接手伯克希尔的管理工作。而我嘛,可能会用“占卜板”偶尔指点一下(笑),但不会再插手日常事务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特别说明:我不会卖出伯克希尔的任何一股股票。这些股票将会在未来逐步捐赠出去。决定保留所有股票,这完全是一个经济层面的决定。因为我认为,在格雷格·阿贝尔的领导下,伯克希尔的前景会比我自己领导时更好。




当然,将来有可能出现一个可以大量投资的机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可能还是会出来帮点忙、提些建议。




而董事会或许也会觉得:既然我所有的资产都还压在伯克希尔身上,那我的意见还是很值得听一听的。我自己认为,这样的安排是很明智的。而且我亲眼看到格雷格这些年在伯克希尔的表现——他做得非常出色,真的非常棒。




二、关于投资:现金为王与长期主义




1.


美国经济变革与个人幸运




提问:在当前的经济环境下,投资者应该保持悲观还是乐观?你能重新评估一下吗?






沃伦·巴菲特:我想我会这么说,您现在听到的也许是以前讲到的,您可能是我们的新生代,所有的经理曾经的每一年年度报告之中您可能不会看到相同的一些东西。




但是美国已经经历到了非常大的革命,而且很多状况之下我曾经也都提过的,我们也开始做了,以前我们是一个农业的国家,之后我们的社会也进行了高度的变换。我们提交出来的工作业绩也非常好,我想以前的话都整个是男性的时代,后来都做了变革,而且也制定了新的宪法。




所以现在我们在发言的时候你也不会老是听到男性的“他”字,女性也有同样的机会了。这已经花了


2000


多年,从


1920


年的时候,到


19


世纪,到现在进行的变革。回到


1776


年的时候到现在到底做一些什么?我们绝对是做了某些事情,但是也经过了很长时间。




我是在美国出生的一个人,在我出生的时候大概所有的


3%


的事情都是在美国发生的,但是现在是不一样了。








我是在美国出生,我自己是非常幸运,而且在这里我又是美国出生的一个男性,真的那个时候是非常幸运,这个对我来讲是不容易的事情。




美国现在已经改变了,从我出生的时候


1930


年到现在,我们经过了多样的一些变化,而且也经过了美国大萧条的时代,另外我们还经过了一战、二战,也有原子弹这样一些觉得让我们非常紧张的情况。




但是我们也被鼓励到发掘这些事情,这都是一路走来所有曾经发生的事情,在我出生到现在,我感觉到这些事情也都是在美国发生的,我们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国家,我也是幸运的。我觉得在美国出生,在其他的地方是比不上的。




2.


房地产与股票交易的复杂性及机遇比较




提问:鉴于当前全球的不确定性,我想知道我们应如何应对未来,以及如何面对全球环境的挑战。




沃伦·巴菲特:您今天讲到房地产,我觉得这个是比股票更艰苦的,比如说你要怎么样跟它们沟通、交谈,怎么样溢价,这个牵扯的人太多了,业务是谁。房地产来讲更不容易,而且有的时候你要再讲到,能够得到好的价钱,有的时候并不是太容易的。而且这个中间的变数实在是太多了。




查理当初也做了很多的房地产交易,而且他非常喜爱做房地产的交易。所以在他的一生之中,他做的房地产交易是非常多的,但是他在玩的游戏等于是非常有趣的一种游戏。而且他从


21


岁的时候就开始做了这样的决定。他觉得他自己也许要完完全全是在做股票,或者他要全心全意投入到其他的业务之中。




所以这个中间我想你讲到选择股票的话,在每一秒钟都有选择的机会,在美国都可以找到股票,而且有更多机会呈现在这个股票本身的。所以证券市场跟房地产比较的话,我想还是有更多的机会。




但是,你再讲到做房地产的交易,也许你今天跟他们交易的人是一个单一的个体,有的时候是大的,所有的人口,还有业主都是不一定的。我想在纽约的股票市场上来讲,这个中间有上几十亿的金钱每天都在交易,而且有很多不知名的人也在参与到这些市场之中,每五个人当中你有看到交易的数字是不可限量的。




但是在房地产,当你在开始进行交易的时候,也许今天是一个非常大的一笔交易,你能够到另外一个阶段,但是我的意思是说,人们开始进行商议的时候,这个中间有许多作战的游戏必须顾全到。我们也做了几场房地产的交易,比如说


2008


年跟


2009


年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进行比较,以最具智慧,而且是能够比做证券上面更有智慧的方式进行交易。




假设说有人想卖


2


万股的伯克希尔股票,只要价格可以的话,


5


秒钟之内就可以成交了。所以,如果我问你说,你要不要让你的女儿去结婚?其实如果说女儿对象很好的话,结婚没有问题。但是股票的话,因为他们可能在交易的时候用电话或者是其他的方式进行记录,所以我们什么都可以谈,都可以交易。








在完成这个比率上来讲,如果是股票来上,你可以谈个会议,谈谈价格,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成交了。但是如果房地产可能要很久的一段时间才能够交易成功,对于我这样一个


90


几岁的老人家来讲,如果一谈判就好几年,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段时间了。




对人来讲,我们有一种能力,在面对非常大的失败的时候,我们可以回到


1960


年代的时候,有一个行业,有一个人想要改变一个世界,这个是在加州的一个城市发生的事情。当时他是达到事业的巅峰了,在建筑业上面遇到很大的问题,通常银行并不愿意承认当时发生这样的错误,但是你要经过一个非常疼痛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完成这种交易。所以他们一定要进行重组,马斯克大概是三年前,现在


twitter


现在变成


X


了,三年前他开始进行交易,当时必须各方加入才能够完成行动。这样一笔交易是数百亿美元的交易额,我这样讲下去就破坏大家的心情了,就到这边打住了。




3.


伯克希尔旗下公司的运作和历史




提问:伯克希尔旗下有很多公司,你买的一家公司是我们芝加哥的公司,他们是卖热狗的,您当时怎么会知道这家公司合适放到你们公司的组合里头呢?




沃伦·巴菲特:这个你要问格雷格·阿贝尔。这个我一点都不知道,也许他当时是在我没有看到的时候他偷偷买下来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可能要打电话找一个朋友回答这个问题。




沃伦·巴菲特:我们的旗下有很多公司,但是可能是子公司下面的子公司,但是我并不是完全知道,对这个我可能就有点熟悉了。而且我们芝加哥有很多公司,透过


Marvin


这是非常好的机会,我们累积了非常多优异的公司,这是在我们公司之下非常多组合的公司。




我也有看到他们的财报,大概我们公司有


50



60


家的公司,每个月我看到是


50


家到


60


家公司的财报,以


Marvin


来讲旗下就有


100


多家公司,这家公司本身的创建是由


Jasper


所创建的。这是他们两个兄弟创建下来的,这是非常棒的一家公司,他旗下是非常多元化的公司,这个是伯克希尔旗下的公司。




我们认为这样的运作是可行的,


Jasper


是非常有意思的人,非常优秀的男士,他们家族旗下有很多的企业。在


1954


年联邦的税务法有所改变了,这是极端的改变,所以在美国来讲,对我来讲是非常大的打击。当时我在哥伦比亚,还在读


JK


的《税务法》,忽然这一年是非常重大的改变,就像在


1986


年代一样,所以你可以看得到,最近这几个例子是非常重要的。




当时有一家公司叫作


Rockwood chocolate


,来自纽约的伯克利这个地方,有些人买巧克力之后回家做饼干了。后来他们发现里面使用的可可粉就卖得价格很高,因为当时它的每一镑是


5


分每美元,后来他的价格有点改变了,这家卖巧克力的公司看到了一些信息,他们旗下拥有了大概


300


镑的可可粉,但是在


1954


年的时候可可粉受到很大的影响。




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搬到纽约市,我们发现有一个新的税务法,当时有一家或者是两家以上的公司。你一定要在当年是有投资回报的,但是当时的税金已经达到了


48%


,所以当时利润是相当高的。




因为当时可可粉金额上扬,但是你如果要卖巧克力的话,这是非常难的。所以这家公司在零售业来讲,在卖巧克力的时候,如果是像批发来卖是非常困难的。基本上在巧克力的行业来讲,我们在他卖的巧克力,买


1/4


镑要付


4



5


,主要是因为在西非这个地方可可粉上扬的关系,后来不管怎么样


Jasper


他们把


Rockwood


这家巧克力公司买下来了。




当时他们开了一个会议,我大概是


20


几岁,他们决定开会议,然后把这个巧克力公司一分为二,他们在可可豆上面得到更大的利益,这个主要是因为税务法改变的关系。当时在开会的时候,在伯克利那个地方开会,当时开会没有人在那个地方,我不过


24


岁,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那边参加会议。我们一个人


24


岁,一个人


29


岁,在开会的现场也是凌乱不堪,老旧的大楼。




当时我没有办法上研究所,后来我们学到的内容没有这么多。几年之后我们把这家


Rockwood


公司买下来了,这家公司就变成


Marvin


基础的公司了。后来


Marvin


就进行开发、发展。他又发展了一批车辆,赢得了印第安纳波利斯第一场赛车赛,第一名就是他们。后视镜也是他们发明的。




当时他们在车子里面,赛车的时候有两个人在车子里面,你再回顾当时的情况之下,很多人都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我们的驾车人,他们当时有人在生病,因为他们投资做后视镜的钱,你们发现我们家公司所做的实验室事情,做了很多实验的工作。




格雷格·阿贝尔:我有一个朋友,他打电话给我,这个还是可以用的。


Peter Eastwood


,今年我们的子公司之一,他找到了这家公司,经营者是一家私人控股的公司,叫作


Bush Partner


,所以我们终于把这个问题的根结找出来,这个跟伯克希尔是有关系的。




沃伦·巴菲特:我刚刚讲的故事就是我们运作的一个典范,跟大家讲了一下。








4.


公共事业如何平衡需求与风险




提问:您有什么样的战略能够保护公司,比如说现在野火会影响到电力或公共事业公司,请问如何保护你的公司?




沃伦·巴菲特:


过去,我们也曾经犯下一些错误,比如在


2000


年买下了


PacifiCorp


(太平洋公司),我们用了很多的钱买下了这


7


个州的电网,后来我们把它集成在一起,但我们在结构上面是没有改变的,这是一个错误。




每个州的每个地方都需要电力,公共事业的部分无论是公营或私营的部分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没有管理的情况下,经营是非常愚笨的。这就是事实,这个问题不是现在才变得这么突出。




格雷格·阿贝尔:


我想,公共事业电力的问题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每一年都看到比如说有野火发生的事实,而且他们是绝对不会消失,风险每一年都在上升。我们希望减轻事件,但是依然带来了更多的负债。




我们想改变,但是不能永远消除风险。我们团队已经在降低风险,这也是我们期待的,我们已经尽心在做这样的事情。不仅野火在加州发生,现在在得克萨斯州和各地都有这样的状况。




我们要如何关注在管理(资产)风险?一开始也从处理资产、维护资产上着手,“在哪里投资”是首先的观点,我们确保有怎么样的方式能够不会引起火灾,让我们的



系统变得更坚固、坚实,这些都是想要做好的观点。




在运营的重点上,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目前在公共事业方面已经意识到了这些不寻常的天气,还有在内布拉斯加有时候也会产生风暴,还有地球变热的状况,这些问题已经同时在发生,不仅仅在西部。




我们现在解决这些问题的技巧已经变得非常擅长了,我们有不同的方式去管理这些系统。当然有的时候会断电,这还是可能的。




2020


年太平洋公司曾经发生的重大事件,我们就做了相当的关注。但那时,我们没有在大火逼近的时候关闭系统,因为我们的公司以及整体团队都一直关注到,还是要保持照明,还关注到大家生活的需要,所以那个时候不愿意停电或者是切掉现在的电力系统。




但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后,我们认真考虑到底在以后情形发展的时候到底如何关注风险和资产的问题?




目前我们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作为这个团队,我们必须要从是否资产丧失了活力开始着眼,当大火蔓延到一定距离的时候会断电,因为我们不想火上浇油或造成更大的损害而伤害到消费者。如果有出现更多的伤亡或者损害,就必须要带领团队朝着不同的方向去走。




我们现在管理的是不同的风险,确保火势不会进一步蔓延,现在已经做到这一点了,所以在公共事业当中是这么做的。




5.


正确的价值投资并不容易




提问:很高兴能够看到伯克希尔买下


100%



BHE


,这当中是通过几个不同的步骤买的,


2022


年是


1%


,经过不同的过程当中,您又用


8


亿多块钱买下来。后来其中


8%


是从另外一个家庭,就是


Walter Scott


买下来的,后来的价格是


480


多亿。光是在两年当中的价值就上扬了,这样的数字可不可以解释说,为什么价格差异这么多呢?




沃伦·巴菲特:


我们不知道


PacifiCorp


的到底损失了多少钱,还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明显显示出来在具体的例子来讲,在整个公用事业的部分来讲,很多州目前为止是想要去进行升级的,运营的方式还不错的。




如果是查理,他会告诉你,在运营上面要有足够的知识。但是我们看到


pacific northwest


发生的事情,后来又看到一件事情特别强调出来,在


pacific northwest


太平洋西北部的地方更加强调我们看到的事情。




这个不是直接问


PacifiCorp


的问题存在而已,另外还要看到社会上面的趋势。




我们还要去注意到一件事情,当时做了一个决定,这是非预期当中的事情,这个事情可能会改变我们价值的。如果你没有考虑到这些正确价值的话,你要做决定就容易一些了。




当然不同的行业,很多的事情是会发生,没有错。在


70


年当中,的确是变化很大。格雷格·阿贝尔后来做了一个决定,也就是说脱离这个行业没有关系,但是当时不知道做了这个决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这一个是公用事业的一笔交易,或者是属于房地产的事业,当时并不想到要去卖这样的事业。




对于我们公司来说,是一笔相当大的金额,当时要损失的钱是相当大的,这还是根据我们最佳的理解情况做的事情,但是在公用事业的事业,现在跟以前相比没有那么好了。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们自己看一下现在加州发生的野火的情况,还有现在看到的社会发生的趋势。还有一些书本里面也谈到这些,所以你就了解为什么情况会是这个样子。








价值是会改变,但是不会永远以我们期待的方式进行改变。




我们当时跟格雷格·阿贝尔做了一笔交易,当时愿意从


Scott


家族把这个事业买下来,但是价格上能够接受的,就好像说我们买下的是这么多笔的股票,在几年下来付的越来越多,但是以行业来讲价值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买这个公用事业的积极态度,跟几年前相比并没有那么高了。




别的行业发生也也类似情况,但是公用事业是比较明显的。如果你需要很多钱的话,至少想办法鼓励他人也要同样去花这笔钱。我们当然希望公用事业表现得更好。




三、关于科技:颠覆与防御




1.


GEICO


如何通过价格调整和运作改进战胜危机并实现增长




提问:我曾经听到


GEICO


这个汽车保险公司面临了几次现代的危机,而且这些是加成式的,你们现在已经有了面对危机的系统。


GEICO


在现在的这些情况之下,真正是以价格,还是运作上的改进战胜了这一切,您是不是可以提供任何的细节,你们做了哪些具体的动作?




阿吉特·贾恩:我的另外一位经理


Ted


已经做得非常棒,他把所有的危机变成转机。他在开始接手的时候,


GEICO


在现在的竞争对手之下面临了两个很大的问题,第一个是跟大家匹配的利率或者是费率上面,第二就是我们在进行计算的时候,这些所有的机制在五六年之前是我们觉得非常顾虑的。在快速地计算之后,我想


GEICO


现在已经没有这样的问题了。




所以,当谈到匹配竞争对手的费率时,我们确实进行了价格调整,这是我们曾经做过的。


Ted


先生也讲到了,原来比如说


2


万块钱的结果,现在要


3


万块做结果,这中间产生了一年


20


多亿的不同点。我现在允许


GEICO


到底做些什么呢?还有关注在我们今天的竞争对手上的一些费率,


GEICO


今天显示出来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以这种所谓综合的费率来买保险。




我觉得


GEICO


做得非常棒,它的工作转变成了非常大的利润,我们讲的就是在承保的地方,还有汽车保险业。虽然我们目前为止有了很多的成就,


Ted


也成就了很多东西,但是我们不愿意承认已经完成任务了,还有认为可以利用很多的技术像


AI


还有其他大的力量,我不是要说赶上别人,而是能够成就更多的事情,而且是做好准备。




沃伦·巴菲特:我想这个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案例。特别是关于事业发展的游戏规则,特别是我们的业务部分,每一个都有一点不一样。每一个事业都有它自己本身挑战性的问题,但是当然也有一定的机会存在,我们在


1971


年的时候付了


5000


万块钱买下了


GEICO


,后来发现


GEICO


又赚了很多钱,现在我们是百分之百拥有这家公司了。




本来


5000


万的投资,现在第一季就有


20


亿的收益。当然我们是要很多年的发展,但是有意思的一点,汽车保险业的部分在


100


年前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我们就说大概是


120


年前吧,但是现在除了我们的财产和意外伤害保险之外,最大的保险业,另外谈到保险业的部分,


GEICO


的利润也是相当高,有


290


亿流动的现金,这是额外的部分,这个部分当然不是说它不重要,但是当时我付了


5000


万买下这家公司。




另外在汽车业上也很重要的一点,我们这家公司在


1936


年开发的、卖的产品,跟那个时候卖的是一样的东西,当然我们现在是比较精准一些,这是价格的部分。而且我们还要进行


USAA


的模式,当然我们要遵守它的要求,还有我们要遵守政府的规定。




当时我刚刚有一个员工,他不是保险的评估员,但是他给我们一个非常好的观察论点,他后来离开这家公司的时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公司,创立了


GEICO


。他在第一年就已经赚了钱了,后来第二年又赚了更多的钱,之后就开始上市了。




所以,


1936


年的时候基本上到现在他这个汽车保险业当时就是这个样子,后来就非常庞大地发展了。没有人喜欢买保险,但是他们确实喜欢开车的感觉,所以


GEICO


的故事真的是非常有意思的,这些公司在几年下来成长翻了三倍左右,后来这家公司有一点分心了,但是他们又回到最基本的路途上面,这是非常棒的一件事情,非常棒的一项事业。我们在每年年会当中也有谈到这些事情,他会有一个信息是来自


Lorimer Davidson


讲的话,在


1950



1


月份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在大楼里面的人。




有一天星期六我去那边拜访,但是星期六没有人在那边上班,所以我敲着门,终于有一个清洁工让我进去了,因为我说


6


楼上面有一个人,他帮我做了一个非常棒的事情。后来他在生命当中的确是遇到一些幸运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他的生命创造了非常重大的改变。




如果你在一生当中能够遇到几件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珍惜这件事情。就像我们这边的董事会,还有像汤姆·墨菲、比尔·盖茨。




在这个地方我们做得最棒的事情就是人这一块,因为我们对这些人做的是长期的投资,因为这当中有很多的人才,而且我们工作的时候是非常开心的。所以如果您有机会跟我们


Lorimer Davidson


聊天的话,您应该小心听他说话。那么在每一个类别他都有话可以跟你谈的。有些时候我们在生命的过程当中碰到幸运的事情你一定要充分利用这样幸运的邂逅。








2.自动驾驶对保险业的影响及


GEICO


的应对策略




提问:目前自动驾驶在美国的参与度不高。如果普及,


GEICO


的保险政策和业务将如何影响在保驾驶员?您对自动驾驶的责任、车辆责任以及软件责任有何看法?




阿吉特·贾恩:保险因为有了自动驾驶,并不见得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即便自动驾驶的机制已经成熟了,而且成为事实了。最大的改变,我们现在看到的,而且被识别出来的,就是大部分的保险就是在司机的错误,或者发生错误的次数有多经常。我们的保单或保费就是这样计算的。




自动驾驶是一个新的机制,关于现在自动驾驶是不是发生车祸的机会会更少?保险公司是不是对于保险的责任也相应减少了?我们现在告诉你


GEICO


公司,也许其他公司还是有同样的观点,我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也许当自动驾驶能够在开始发生的时候,我们随时会进行机制上的转变,所以目前为止还是根据驾驶人的错误率进行承保的机制。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期待,也是查理常常跟我讲到的一件事情,比如以前进入纺织界,在新英格兰买了一家纺织公司,这是大概七八十年以前。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全世界不断在进行转变,今天作战的游戏也许还是没有变。




所以任何时间,每一次像打棒球挥了棒以后,会不会打到全垒打呢?或者打高尔夫会不会一杆进洞呢?这不是那么有趣的事情,因为不是每一次都会发生的。我想你是不是能够犯错?这也是我们现在在玩任何游戏或者体育活动最有趣的部分。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的大脑在开始推动你做任何解决问题方案的时候,我想大家也知道,今天我们在讲到汽车的保险是不是会改变呢?这个是让我们觉得非常重要的议题。




但是今天的自动驾驶在市面上存活的时间不是那么长,在美国也不是这么风行,所以保险一百年以后会怎么样?还是无法预测。




但是人们以前在美国开车的时候,人们现在非常喜欢开车,但是我们不要把世界摧毁了,这是我们最大的目标,我们已经学到了如何保护地球等等。我们知道世界是非常美好的,也知道全世界里面大概有八个国家,或者九个,对我们可能会产生比较重的影响。更必要的是完美的人们希望领导这九个国家,也希望有最好的领导人员能够带动以及主导这些国家。




爱因斯坦曾经在


1905


年的时候提出了


E = mc


²的理论,那个时候也知道能源怎么转变成更大的一些威力,那个时候在全世界也造成了紧急的状况,我们觉得也快要发生了。




我是


1930


年出生的,也学到了物理上面爱因斯坦发明的一些定律,


25


年以前,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了。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事情到底会不会改变全世界的一切,或者对未来有什么样的影响。




但是我们也都知道现在发生的一些结果,爱因斯坦曾经发明这些定律的时候,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些结果。而且到


1939


年,爱因斯坦也不知道这一点为什么会发生。




在我们看到


8



1


号在波兰发生的状况、这封信,还有


Leo Szilard


跟爱因斯坦当时发生的一些协调,哪一个人不愿意签字,或者签了这封信之后,所以罗斯福总统那时候也不太了解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一些事情。但是最后爱因斯坦还是签了,那个时候说在开始转变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会摧毁全世界?但是我们那个时候觉得必须这么做。




这个事情一旦发生之后,我们不能再回去了,因为世界的确是会改变的。我们有非常棒的事情在发生当中。




与此同时有北韩的人,我们在批评他的头发剪成什么样子,但是谁想到他会做什么样的事情呢?那北韩到底需要什么东西呢?对世界来讲,这个是好的事情吗?这些事情是不会销声匿迹的,所以这个世界是不断在改变当中的。因为它的改变相当多,造成房间里面的每个人生活比一百年前还要更好。




但是即使是这样子,我们还没有办法去避免,也就是人类的改变并没有很多。比如说大型毁灭性的武器,对于人类进展的部分现在还没有改变很大。




与此同时,我们看到汽车业、汽车保险、汽车的发展还是改变相当大。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讲,比到新英格兰做纺织业更加容易一些。我们现在看到这个事情的转变,就像我说的每一个人都是活在幸运的时期,所以你要享受你的生活,享受你的生命。与此同时,你还是要去了解一下保险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目前的这个行业,我们做得很好。




在保险业来讲,其实有蛮大的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保险业要如何进行调试。如果说你不知道怎么样去挥杆的话,就不要去打高尔夫球,对不对?








3.


对大科技公司的看法




提问:大的科技公司的股票,在


2017


年年度股东大会的时候,投资大科技公司的股票,你不需要借钱给公司,像微软、苹果、亚马逊等公司如今拥有大量资本,并将大量资金投入


AI


领域。请问,相较于以往,您对这些公司在资产层面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变?




沃伦·巴菲特:


大科技公司的确赚了很多的钱,因为他们投资了很多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需要资本,这是没有错的。




以可口可乐为例,现在可口可乐拥有自己的装瓶公司,在装瓶环节需要大量的资金。但是在销售环节,所需资本规模相对较小,这一点并不显而易见。




可口可乐的生意非常出色,至今仍广受欢迎。对于装瓶公司而言,我认为,初期购置大量机械设备等固定资产必然需要投入大量资金,但后续运营所需的资本就不是那么多了,只需要非常少的资本就可以进行运作,而且其投资回报率相当可观。




我们常常要求投资到高回报业务,以资本的角度来讲,保险、财产险、意外险是非常独特而罕见的业务,因为您必须有资金运作作为担保,您未来的收益要遵守您的承诺,但是可以使用得到的保险金,而且长期密集资本的经营都可以这么运作。




整体来看,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业务,你可以买苹果股票,苹果这项业务其实是一笔不错的生意。而且在我们来讲,我们长期持有苹果股票期间,它的表现也都是非常好的。




我现在告诉大家,那些必须要有极大的运作资本或者资本密集的业务,其实有些地方是值得深入探讨的。




比如苹果公司,这么多年好像都不需要任何的资金,我们也可以回购它的股票。尽管有的时候股价会出现大幅波动,但是未来走向如何,我们都是无法预测的。




今天我们的国家里面有很多的人,因为有不同的一些投资,他们赚取了很多的钱,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变富有的,主要是因为能够让别人提供资本,而自己在资本管理中能够做适当的事情,所以他们就变得非常富有。因为他觉得在别人身上,也可以扩展他的资本。




我可以告诉大家,今天所有的人如果都投资支付了


1%


的费用在做管理,然后你可以赚取到更多的收益,我觉得这个管理是非常好的,但是不见得每个人都会这么做。




当然,这些管理资产的人,因为其他人提供资金,他们收取管理费,不管他们做的好不好都可以收取相当高的费用。如果做的好,非常认真地在做,而且给客户设计了一套非常精心的计划,人们会再去用他,所以我们也不能够责怪他们只赚不赔,因为这是资本主义的社会。




你要使用别人的资金来赚取你的收益,撤销或抵消对他的一些约束,这个是最重要的。查理跟我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也没有去批评运作的机制,所以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也不太对这个感觉有任何的兴趣了。




我们一起想这个问题想了


12


年,后来就跟查理说,这些人把自己的钱投在里面了,他们也分担了我们的损失,所以我们后来的决定是用别人的资本来进行赚取收益,这个是最好的生意,这是一笔不错的投资。




当然,我们也要看到,有的时候会造成滥用的情况。您也许会看到资本管理的公司,在美国,还有加拿大都有这样的状况。




格雷格·阿贝尔:


谈到资本体系,毫无疑问,在某些方面是具有可比性的。我们的资本系统,任何的国家也许都是很难被改变的。




以加拿大为例,据我观察,当地政府有时会倾向于加大对经济的干预力度,期望承担更多责任与义务。然而,这种干预政策能否真正落地实施并形成长效机制,最终还是取决于加拿大社会各界的态度与选择。毕竟,国家事务的走向归根结底是由本国人民来决定的。




同样,澳大利亚以及世界上其他国家,也都各自发展出了不同的资本运行机制。探究资本主义的本质,其背后必然存在着特定的驱动力,这种驱动力不仅塑造了各国独特的资本体系形态,也在持续推动着经济模式的演变与发展,同时还深刻影响着国家政策制定、企业运营以及民众的经济生活等多个层面 。




沃伦·巴菲特:


美国已经创造了很多的奇迹,比如洛克菲勒以及肯尼迪家族,还有他们投入的一些资本以及建设,无论是进行多元化的投资,还是涉足精炼厂或石油等其他渠道,我们都看到这些是必须要出钱才能做到的。




如果用别人的钱,你现在不能够责怪其他的人对于你的钱善加利用的行为。资本主义在美国,是我们做生意的动机,而且在这里已经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它是一种独特的经济本质与发展模式的组合,推动着美国经济走向繁荣。




比如你今天在赌场里玩得非常开心,可以下注、赚钱,但是教堂有什么样的不同呢?赌场有它的魔法,人们可以尽情享受,而且有赚钱的可能性,不少人在那里赚了很多的钱,激发了更多的欲望等等。




在赌场,只要赢的时候,服务人员就拼命送酒、送饮料,这是多享受的事情啊。人们用金钱把他转移到其他区块之中,而得到更好的回报。




但是在大教堂里面,则是人们寄托信仰、寻求精神满足的神圣之地。如今美国拥有


3


亿多人,这样的社会构成使得各类现象层出不穷,前所未见。




每个人对于生活都有着不同的期待与追求,很难简单判定哪种选择或行为是正确的,哪种又是无效的。




我们都渴望把工作做好、把生活过好,但答案却没有统一标准。当我们思考能真正留给下一代的东西时,或许需要从更长远、更深刻的角度去权衡和抉择。




四、给普通人的建议:逆境与选择




1.投资哲理与人生建议




提问:我是一个年轻人,我想要进行投资,想听听您的看法。你在早期的时候你学习到哪些教训?我这样的年轻人希望能够发展自己的投资哲理,你有什么样的建议呢?




沃伦·巴菲特:这是非常好的问题,我真希望我年轻的时候会有人给我这方面的建议。这牵涉到您周围有哪些人,你不要去期待说你每一次做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譬如说,如果你的生命有一定的方向要进行发展,有敬爱的人要成为你的朋友,我刚刚有提到几个人,在过去几年当中他们这些人跟我一起合作、一起工作,可能有很多的规模跟伯克希尔·哈撒韦来讲是小巫见大巫,你要找的人是这样的跟你相处,这样是比较好的,因为在往你的人生方向进行的话,你要跟志同道合的人相处,可能你在人生比较晚期的时候会学习到这些事情。




等到你年纪大的时候才知道这些事情对你很重要,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但是当时你周围如果像有汤姆·墨菲,还有其他一些人,但是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比如像


Sandy Gottesman



Walter Scott


在相处的话,你的生命会比以前更好。




你只要找到一些你喜爱的人,相比光去找有钱人,复制他们的模式更好。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尽量跟有智慧的人在一起,然后跟他们一起学习,我自己去进行学习、尝试。如果说你在生命当中找到有意义的工作,如果说你真的不是非常急需要钱的话,我会花一点时间像查理·芒格一样跟他们相处。




我刚刚讲到的这些人,超乎他们的工作范围在做事情,所以你找这样的人跟他们一起工作,分享你们的成功。




如果能够找到他们,就要珍惜他们。如果找不到的话,你就继续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但是你不要放弃。继续努力的话,绝对会找到一些愿意跟你做有意义的事情的人。我刚刚已经提到了,我去


GEICO


的时候,我去敲门,当时门是锁着的,我也不知道后面是谁在哪里。




后来十分钟之后,我找到了这一个人。这个人对我的帮助非常大。当然之后你也不要去忘记帮助你的人,你要帮助他们,你要更进一步去帮助他们,要以好的行为表现出来,来感谢他们。




有些时候很不幸也会有反向的效果,比如说你很幸运有好的环境的话,你的周围都是很幸运的人的话,你当然是要珍惜这些环境。当然如果你是幸运的话,你不要觉得有罪恶感。




如果你是住在美国的话,全世界有


80


亿人,在美国的人口是


3


亿多人,你现在在美国已经是在游戏当中胜率高的人了,你一定要利用这样的环境。但是你不要跟企业或人,如果他们让你做某些事情,你觉得不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应该跟他们在一起。不同的行业挑选的人是不一样的。




对于我来讲,投资是非常有意思的,很多人在赚了一笔钱之后就不想再进行这个行业了。当然你想要找的人,是你想终身一直做的事情。如果你不需要钱的话,可以继续投资,这些人真的很喜爱他们所做的事情。




我个人真的很幸运能够看到长期发展的倾向,在投资上面也有一些问题。像汤姆·墨菲一直活到将近


98


岁。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像他这样能够看到别人潜力的人,因为汤姆·墨菲是能看到别人潜力的人。如果你想成为更好的人,你就要找到像汤姆·墨菲这样的人,跟他一起工作。




事实上有很多成功的人,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你要成功的话,我个人看法,而且最成功的方法就是要找到这样的人。我认为伯克希尔的经验也是非常好的,


Sandy Gottesman



1963


年到几年前过世帮我们经营这家公司,还有


Walter Scott


,也是帮我们经营


30


多年,格雷格·阿贝尔也帮我们运作有


25


年的时间了。有这样的人的话,你绝对不会错过的,因为从他们身上可以学习到很多的成功发展的机会,而且你可以借鉴他们的经验。这是我个人要给你的建议。




因为某种原因,因为这样的话,你也可以活得更长久不知道为什么,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这包含我自己本身,还有我刚刚谈到这些人,我认为可能是因为喝可乐的原因,才会活这么长久。幸福快乐的人会活得更长久,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因为他们做的是生命中喜爱的事情。




2.人生低谷的克服之道




提问:我想探讨生命上升的话题,您是否也有过生命中的低谷?在那些时刻,您是如何克服困难,突破难关的?




沃伦·巴菲特:我想每个人都有高潮或进入低谷的境界,谢谢你的问题,这些问题对我来讲是非常微不足道的。比如我讲到查理,他曾经常常经过很多的低点,但我的意思说这就是人生的一部分,不可能没有低潮的时候。但是我现在希望不是给你最好的建议,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说,今天如果说一辈子里面低潮是常常会发生的,也许低潮对你来讲是非常重大的低潮。




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不是说发生低潮就马上去世了或者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保证,就是发生低潮,你也不会死掉。某些人发生了这个事情,你当然不能嗤之以鼻或一笑了之,但是很多的人非常伟大,也许现在的运气不好,但是他觉得他的好运气马上就会到来了,所以不要觉得运气就是运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今天遭遇到这些低潮的时候,也许可能是健康上面的问题,当然是不可言喻的。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出生在一个好时代,同时您再看一下历史,如果您那个时候是一百年前或五百年前或一千年前出生的话,您现在在朝朝代代交替之下已经非常幸运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通过了二十几代引导,我感觉到现在生命已经成为被带领到最好的时机。我可以告诉大家在二十年前,任何的事情可以在您的一己之力不见得一定变得更好,但是想办法有理想地去处理。我会关注在您的生命中发生好的事情上面,我可以告诉你坏的事情总会发生的,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些美好的人生,或者是经过了一些比较困难的境界,还是可以掌握到美好人生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到目前为止,对于我来讲,我不觉得有太糟的事情曾经发生在我身上,同时对我的一些朋友也是如此。我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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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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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历史之中,我想喝可乐,我任何时间想喝就喝它一杯,所以并没有太坏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至少现在还没发生。




你现在看一下,比如说我们打橄榄球的职业橄榄球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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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也许他们只能打到


30


岁、


40


岁,但是他们生命周期,以及职业生涯,在一段时间之后这些职业运动员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的状况,但实际上如果你决定要选择某一个行业的话,一开始你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另外在棒球队,或者棒球队里面任何一个位置也都是如此。




我们人类的身体,查理跟我常常谈到这个问题,在某个层面上来讲,你也不需要太过量的运动。我们是非常谨慎地在保持自己的身体强度,也不需要太运动。我刚刚用运动员做比较,您了解我的意思吗?所以是看好的一面。




如果你要想办法扩展您的生命,如果很幸运的话,你今天来自这么远的地方,你还是非常健康,而且长途跋涉来到这个会,你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跟这么多聪明的人,对于有趣的人进行学习、进行比较,所以我觉得你现在的准确对于几千、几百年来讲已经非常幸运,这就是我们可以提供给你的。




3.


向能让你学到知识的任何人学习




提问:在三年以前


Charlie Rose


曾经问过你一些问题,您讲查理是你的老师,本着这种精神,你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如果您再想到他的话,你脑子里出现的故事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


除了大家所知道的,他比我老之外,我当然应该称他为我的老师。现在请格雷格先生讲一下到底学了什么。




格雷格·阿贝尔:


他真的是一位出色的导师,我觉得非常兴奋,在这里,我也是因为他,我才会被人们记住。很显然,他是永远被我铭记的,就像伟大父亲的形象。而且他也是一个伟大的教练。他是像我的家人,或者我的朋友。




不止如此,我有的时候看到我们的孩子打曲棍球或者棒球运动时,我说我们有很多的机会都会遭遇到教练,所以我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记忆。




今天,我有幸能够成为巴菲特先生的学生一样,我们也会想到很多年之前自己的老师。我觉得每一天都有更多的机会进行学习,包括我们之间的谈话。




所以他(巴菲特)是全球性的导师,还有查理也是如此。这对于我来讲,是真正的学习机会。




再回到第一次开会的时候,这在我脑海之中有挥之不去的记忆,而且是真正难以置信的机会。当时收购了美国伯克希尔的能源公司,我有机会跟他成为搭档。




有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们一起在讨论收购的途径。沃伦在我面前放了财报,我期待他可能会考我一些问题,而沃伦进到房间的时候,立刻在负债表上面,而且好像已经锁定好了到底是哪一个问题,同时桌上还有衍生的合约,就像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一样,他就像对于所有事情都完全了解了。




当然,任何的投资资产没有完美的配置,实际上都有不能忽视隐藏的风险。而且您必须要了解,在很大的一些层面,哪些是他最担心的。




巴菲特先生就会常常提到担心的风险有哪些,而一般进行收购的美国人考虑的并不是这样,而是其他的事情。




比如美国曾经发生的能源危机,包括电力、天然气和各种自然灾害。很多人问我们是不是因为这些赚了很多钱?而这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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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之后,一切的情形都已了然。




那在能源危机的时候,到底赚了多少钱呢?在我们预测的一些结果之下,以及投机的头寸和保留的仓位,真的让我们赚了很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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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之前赚得更多,而且真正支持了整个伯克希尔·哈撒韦的业务。我们不是投机,仅此而已。




所以,我们在随时都在了解、关注今天生意上的获取,这就是巴菲特先生了解周围风险的态度。




沃伦·巴菲特:


当然,我们在股东会议上从不会讨论这一点,所以花了很多时间在资产负债表、损益表上面,仔细去阅读。




有的时候,有些人不会去看损益表,但损益表对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我不仅看资产负债或损益表,再过十年还会看一些收入的账户,洞察其中隐藏的玄机,或梳理者平衡的摊销上面所做的工作。




我的意思是说,这里面的数字其实会有很多让你明白的元素。哪些是我们说出来的,或者哪些东西是他们不肯说,或者他们想说或喜欢说,其实这些都不是实际上要了解的。




你必须要在损益表上可以学到更多的元素,能够学到更多知识的。除了看资产负债表,大部分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现在从来没有担心说会不会被人们记住?就像很多人不知道对凯瑟琳·格雷厄姆的记忆是什么?




这个故事塑造了很多的美国人,而且他们都是非常重要的,他们扮演了各种各样的角色,而影响到我们的社会和人们。




历史上总有让人着迷的主角。查理也是我觉得最适当的人选,能够在他身上学到最好东西的人。查理是不会看一些肤浅的东西,当他要了解一项东西的时候,会真正去切入主题进行真正的了解,因此他不会有主观的立场。




如果您今天提出了反对的理由,他也不会跟你进行对峙,他只会说你对我这件事情的理解更好,而且能够成为更好的辩护。




我觉得他是真正对我来讲非常了不起的导师、老师。当然,我自己的父亲对我来讲也是非常杰出的老师。




所以,


要充分利用今天在你身边可以让你学到知识或得到机遇的人。如果你想成为更好的人,就不能忘记这些事情。






4.


好奇心,是最好的老师




沃伦·巴菲特:您在这一辈子中能够经历的老师,是真正养成你生活中最重要、不可思议的印象。而且很多都是正规的老师让您学到的。




另外,您可以对于以后的雇主也可以学到更多。希望您找到想学的正确的东西,我是非常用心的,我也有很多经验,同时我也非常幸运。




那个时候我父亲在投资行业之中,我真的非常幸运,因为我的老爸是做投资生意的,所以每个周六等他,看他怎么样做生意,而且我自己也读了很多相关的书籍,那些其他的小孩都没有读过这些书,或则听他们谈一谈数字或者讲讲话,但是我非常有幸能学到这些。




后来我就去公共图书馆里面,有一天我找到了一本关于投资的书,这个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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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奥马哈公共图书馆,而且在纽约也找到了很多的宝藏,我很喜欢这些书。




我不像查理,查理读的书像书海一样。我也很喜欢读书,但是得到的效果真的没有他多,因为我读太多的话可能会崩溃。




我可以告诉你,很多的人常常讲,如果你想跟某个人共进午餐,最希望跟他吃饭的人是谁?后来我说,查理,我已经找到了这个人。基本上查理已经读过很多的书,他找到的所有人,等于在书里发现黄金屋了。




所以,我觉得好奇心是最重要的,找到跟你有同理心的老师是非常有用的。我这一辈子遇到了几个老师,在高中、大学都有。




我自己上过三个不同的学校,又上过大学,在华盛顿上的高中,在每一个地方都可以找到两三个特别优秀的可以让我真正追随的老师。我自己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是非常享受的,有的时候还不是很注意其他的课程,但是很幸运找到了这些老师,他们真的非常适合我。




我有一次读了一本书,花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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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小时,我可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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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小时去做一些其他事,比如说跳舞,我的一个最有趣的老师,我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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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去读本杰明·格雷厄姆老师的书,我也觉得非常受益,对于我来讲他就是伟大的人。




另外,我也看过一本非常重要的《伟大的大桥飞人》这本书,这中间讲了非常棒的医生,也让我觉得我灵光一现。




在你的大脑细胞中,你的记忆会闪烁明亮的光芒,但是每个人不一样,我爸爸以前告诉我每个人是不同的,你现在也许觉得不太好,但是会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条路。




你也会找到在上学的时候哪些人跟你最对头,不管是跟你进行交谈,或者是要教导你做任何事的时候,你都觉得你特别喜欢。有些老师特别喜欢跟年轻的学生们进行某些课题的交谈,而且会花额外的时间跟你在一起。




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时候,觉得格雷厄姆的老师对我,好像就是把我当儿子一样看待,真的在全心全意跟我进行沟通,我觉得我非常幸运,而且非常有趣。




将来你一定会找到你喜爱的老师,会找到一些非常优秀的人。过去在我生命当中至少有十个人,他们都给了我非常正面的影响,这当中有很多的人愿意帮助年轻人。




我在学校学习的经验是很好的,但我认为之所以有这样好的经验,是因为个人的关系,而不是学校机构的关系。




参考资料:


1.



5万字完整版!2025巴菲特股东大会全程实录来了》,腾讯财经;


2.



沃伦·巴菲特第60次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全文:传承与展望!!!》,聪明投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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