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中国宏观经济形势与走势分析

徐老师

国家信息中心首席经济师兼经济预测部主任范剑平。
　　范剑平：今天由于时间关系我一定在十二点之前结束我的演讲。给大家讲两个问题，第一是当前宏观经济运行中的几个两难选择。第二个问题是稳定总量政策和优化调结构政策是当前宏观经济政策最佳组合。
　　第一个问题今年上半年，整个经济运行来看没有出现失控，朝着我们宏观调控预期方向在发展，这是主基调，但是完全没有失控，一点没有失控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很显然到今年上半年有几个方面就出现了失控，比如说房价并不是我们预期的，也包括节能减排，这是我们能耗一季度出现了反弹等等。所以说经济运行的大局是在操作宏观调控预计方向发展的同时，但是经济中间也是有一些需要我们采取针对性，灵活性政策措施的局部的问题。
　　七月份数据出来以后，我们明确的看到，这是今年前高后低的趋势，虽然大家早就有预料，但是现在正在发生，经济增长速度的回落，二季度同一季度相比回落1.6%，1.6个百分点中间现在根据测算大概有三分之二的回落是由于基数的原因。还有大概三分之一是我们在一季度以后采取了一系列宏观调控政策，就是我讲的针对房地产中间部分城市房价上涨过快问题，提出的国十条问题，包括国务院12号文采取的一系列的政策措施，最后发挥了作用，使经济增长回落，大概有三分之一是属于我们政策调控结果。
　　七月份的数据表明，我们二季度同一季度相比回落是比较明显，但是七月份以后，回落正在逐步的放缓，这是因为中央看到这个回落过程中间，担心回落会不会太猛，已经采取一些稳定政策措施，这些政策措施也已经开始逐步有所体现了。因为时间关系对经济中间的好话，肯定话不多讲。现在应该说我们最难的几大问题，我个人认为第一大问题还是节能减排的问题。为什么说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很难，因为不仅仅是我们今年问题，而且是在后危机时代长期困扰我们，大家都知道中国政府曾经对国内通过十一五规划的约束性的指标，对国内老百姓曾经有一个承诺，我们06年到2010年十一五期间万元GDP能耗下降20%左右。06年到09年经过努力四年我们已经完成了15.69%，本来今年如果说按连续前面四年走势今年应该完成20%左右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但是一季度数据出来以后，把大家吓了一跳，因为一季度不仅没有继续下降，反而是反弹了3.2%，甚至这个趋势在四五月份没有得到扭转，这就麻烦了，因为今年是我们执行十一五规划的最后一年，年初就出现这种开局不利的局面，对我们完成十一五规划中间大家认为GDP肯定能完成，但是十一五规划完成好不好，一个很标志就是我们节能减排完成的好不好？减排二氧化硫和CO2五年下降10%这个万元GDP相对减排已经完成了，但是节能可能完不成，一个很重要原因，在十一五期间我们一方面节能减排工作力度很大，另外一方面我们高能耗的总产能规模不仅没有下降，反而继续上升。这些问题如果是今年问题好办，很多地方对今年十二五投资意向来看，我们在哥本哈根会议上，去年温家宝总理年底向全世界宣布，中国政府不管人家怎么样，我们庄严承诺到2020年，中国单位GDP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将比2005年下降40%到45%。这个计算是在认为十一五规划的20%左右的目标顺利的完成，2020年我们这个目标经过努力可以完成。
　　但是如果按照今年把我们吓一跳情况，将来2020年我们减排40%到45%也够呛，我们现在今年前六个月像有色金属这样高能耗行业，仍然非常高，钢铁行业虽然在建规模增幅不大，但是计划总投资的增幅非常高。对于十二五时期各地准备投资的储备项目的投资库里面项目摸底来看，全国尽管大家对新兴战略投资产业热情也很高，但是好像是一种惯性思维，过去十年什么行业能挣钱，未来十年好像更多还是愿意往这方面投资，特别是我们现在沿海有一些地区，在十二五时期，不仅是一个省，而是一批省份都准备要集中力量建设一个大的国家深水港，旁边建一个庞大的临港工业区，除了大手笔，准备二三十年不落后的基础设施规模，很重要就是布局产业项目就是钢铁、石化、有色、化工、机械、汽车一大批重化工项目。这些地方都打算通过临港工业区的布局，搞两头在外，大进大出的中华工业产品的国际的大循环。
　　中国历史上改革开放以后，我们搞过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国际大循环，很成功。后来我们又高了信息电子产品的国际大循环，电脑、手机、零件在中国组装，最后成品出去，也曾经很成功。但是现在第三轮国际大循环能不能循环起来，未来能不能成功，可能就面临很大的挑战。第一个就是对于我们国家来讲，如果这些投资项目都投下去，我们搞成这么大的钢铁生产在建能力，产能能力，有色产能能力，石化产能能力，化工产能能力，那么未来我们二氧化碳排放要减排40%到45%的目标就落后，因为将来把高度放高，这些企业他们指望利用中国现在目前的要素价值的体系，钻政治空子，可能企业赚钱了，但是中国节能减排目标完不成，中国向国际社会做出庄严承诺，我们将来一定要完成，这个首先是我们十二五规划和我们国家政策将来所不能允许的。
　　第二个就是大家现在打的如意算盘是顺利的转向国际市场，但是没有想到后危机时代，为什么除了中国地方政府加我们大的国有企业，现在如此大手笔向传统高能耗的行业进行大投资以外，为什么国外人家的家族，跨国公司没有谁还在进行投资，因为大家都清楚，发达国家一旦渡过金融危机难关，肯定是要推出碳税和碳关税，一旦推出来，我们的如意算盘是要落空的，人家一旦对高效能产品征收碳进口关税，我们产品加上这个以后还有什么国际竞争力，那个时候不能简单指责人家是对我们搞简单的贸易环境保护，因为低碳化发展造就成为全球的共识，应对气球变化也是需要全球共同努力的，也很难对人家搞反贸易保护和贸易制裁的政策措施。
　　如果真的出现这种局面，如果一旦这些投资，在建规模已经建成，但是出口出不去，国内肯定用不了这么多，现在已经产能过剩了，未来可能会造成金融风险，财政风险交织在一起的巨大的经济危机，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日本当初泡沫经济时代政府企业和银行三类一体，联手制造的那种所谓产业结构，所爆发的危机的要素会有，美国次贷危机里面金融风险的要素我们也会有，希腊式的财政风险的要素我们也有，我们把世界上各种金融风险的要素集中在一起的经济危机，很有可能阻断我们高速成长，别看在此之前，可能我们高速成长，潜在增长看得很高，一切很太平，也可能十二五前期人家没有推出碳关税之前你会大起，一旦推出来，你可能会大落，而且这场危机波及面很大，我们很多的银行砸进去的钱，将来不良贷款率非常的高，而地方投融资平台公司如此高债务负担会把地方财政拖的很多，整个中国经济高速增长阶段搞不好，对后危机时代一次不正确的大手笔的投资，会葬送我们高增长经济的前景。
　　面对这样严峻的节能减排的形式，必须要采取严厉的政策措施，当然问题根本在于我们投入体制改革不到位，我们刚才讲的，为什么人家家族企业，人家跨国公司不会对这些东西进行投资，人家对后危机时代投资趋向那么敏感，而我们现在却还那么习惯性认为前十年发展什么，后十年还要发展什么，主要原因是投资风险到底最终由谁来承担，最后就是老百姓倒霉，银行不良贷款率上升，那不就是存款人买单，如果我们财政风险，纳税人要买单，所以根本的当然通过投融资体制改革解决，但等不及，等到我们投融资改革到位，人家已经生米煮成熟米饭，所以现在国务院采取很多的行政性手段，国务院出台12号文件，加大对落后产能的调整力度，加大节能减排的工作力度，一个是要淘汰一批落后产能，根据十一五规划很多地方完成对小火电和小钢铁的关停，但是现在要加盟一批。
　　第二我们停止部分行业新增产能投资项目审批、核准。今天中国钢铁产业规模超过七万亿吨，全世界一共十一万亿吨，而且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现在中国一个国家就可以超过十一万吨，那全世界都不用炼钢铁了，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所以现在新上项目今年一年全部停止，因为过去相信大家会等量置换，所以现在只好先回去淘汰，今年年底之前先不批，明年什么时候批要看形式再说。
　　对高能耗行业，我们很多地方，因为是纳税大户，同时电力部门，像电解铜，它是24小时需要用电，电力部门很喜欢这样的客户，所以给予电价优惠的幅度还很大，但是必须要把这种优惠幅度停下来，因为很多的投资项目是市委书记和市长去辛辛苦苦去谈的，国务院出台12号文件以后，我们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提高到讲政治的角度，上个月月底22个省市全部把优惠电价取消了，你说是行政性手段，但是目前情况不采取这个措施也不可以的，为什么六七月份一停这个优惠电价，我们很多的企业纷纷进行停产检修。
　　更重要是国务院要为了引导十二五投资导向，我们从内需和外需两个方面对这些行业过剩产能行业，给出重要政策信号，因为国内国外需求很大，国内的需求是怎么来的？很重要一条是来自房地产行业，过去几年我们房地产中间有泡沫和虚火，带动我们钢铁一批行业的价格很高，这个价格不是实实在在的价格。以至于招惹了人家几大矿山公司，跟你铁矿石要那么高的价钱，那是你自找的。
　　所以国十条，除了要把房价的问题解决以外，很重要的一条，通过对房地产虚火降温，给下游产业链上这些相关行业降温，有人讲政策效果不会明显，国十条出台当前钢铁价格就下降，后来连续几个月一直在下降，最近一看好像国务院稳定政策为主基调，稍微有一点反弹，但是总的来讲，钢铁、有色、平板、玻璃各种建材的价格应该说下滑很大的一块。
　　另外一个在我们出口形式没有根本性好转情况下，为了打消大家大进大出，国际大循环的念头，八千多种高耗能产品当中，选了406种技术含量比较低，附加值比较低产品，在7月15号开始取消出口退税，这个政策是在五月份宣布的，这个政策很重要的是要告诉大家，大家在十二五时期还想对这些行业投资赚钱，不可能了。因为我们哥本哈根会议的承诺不允许你这么干。
　　所以这次说出口退税下调的时候，而且406种产品都是一度调到零。而且未来趋势是高能耗高污染的产品取消对其优惠电价。我们不会等着人家来征碳税和碳关税，我们自己就会主动的征税，这些将来我们就是定性为国内产业，主要就是为国内服务。钢铁产品，直接出口的品种会越来越少，无论如何你要把钢铁产品在国内变成汽车，变成船舶，变成成套设备再出口，而不提倡把钢铁产品直接的出口，就是要发出这样的导向引导我们十二五规划，因为地方和行业企业的十二五规划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关头，必须及时把有关政策信息释放出去，才能让大家真正在调结构上下工夫，不符合世界潮流的投资趋向，将来风险是非常大的。
　　现在来看，我们有关的政策出台以后，经过努力上半年万元GDP能耗已经基本的持平，说明二季度是下降了，全年朝着这个方向，只要我们坚持努力，20%左右的目标还是有希望基本完成的。
　　第二个两难问题，应该说可能问题更大，就是对下半年价格走势，到底是涨，是跌，未来我们到底是防通胀还是防通缩，现在可能全世界的央行，全世界宏观调控大局，可能都面临一个新的难题，我们都知道宏观调控四大目标，促进经济增长，保持物价稳定，追求充分就业，另外一个是国际收支平衡，发展中国家一般把促进经济增长放在首位，但是促进经济增长同时，始终留出一只眼睛看着物价，因为物价跟经济增长之间是一个相关关系。我们宏观调控的时候，一般始终要找到一个假想敌，上半年我们把通胀作为假想敌，下半年现在世界上觉得未来有可能是通胀的观点也有，或者从我们国内看这些因素也存在，今年如果说我们国家CPI的上涨是3%，我们预测大概有22%个百分点是农产品(18.77,0.44,2.40%)价格引起的，这个里面最主要还是气候的问题，当然也有一些游资的炒作，特别是最近国际上一些因素，对我们农产品价格上涨可能会有影响，另外一个方面，影响未来价格走势的从国际和国内看，下半年价格下跌的因素也很多，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希腊问题以后，全世界大家可以明确的感觉到，第一轮凯恩斯政策刺激快速的回升已经结束，由于希腊问题的发酵，使得大家觉得再出台第二轮凯恩斯政策在全世界都不合时宜，任何政策不可能把经济推进新周期，因为经济回升和经济复苏是两个概念，经济回升可以用政府投资刺激，回升，也可以通过企业，因为担心将来通货膨胀，大家拼命的去买铁矿石等，也会暂时带来经济回升，但是真正经济复苏物质基础是企业开始新一轮大规模的固定设备更新投资，全世界靠凯恩斯主义是刺激不出来，企业开始新一轮投资。当凯恩斯主义已经负作用开始发作，所以下一轮大家谁也不可能搞凯恩斯主义的时候，大家开始担心，金融危机的病还没有好，但是政府扛不住了，搞不好大家会认为经济二次探底，即使不二次探底，至少经济也会转入低速增长。原来大家把注意力放在欧洲，说欧洲可能不行，这两天美国的数据比欧洲更难看。为什么降的那么狠，因为企业现在不仅不回补库存，搞不好还要二次削减库存，因为政府对房地产的救市政策到四月份结束，结果到七月份，美国的旧房的交易量降到1963年以来的最低的环比增数，美国吓一跳，全世界吓一条。
　　在这样情况下，全世界大家觉得金融市场没有什么好玩的，将会二次探底，所有资金都纷纷回到美国避险，回到美国以后意见出现分歧，有的讲是通货膨胀，所以这一段时间黄金价格不断的回升，也有一部分人认为未来通缩是主要问题，在通缩情况下理财什么最好？就是固定收益产品，就是买债权，最保险还是买国债。所以大家就去买美国国债，现在美国国债不够卖了，以至于日本国债也抢手，西班牙国债我们中国政府也去买一点，全世界都是这样的。所以企业股票是没有人抢，企业债券也没有人去抢。
　　过去我们说是翘翘板，美元支出和黄金一个涨一个跌，这一次两个一块涨，为了应对金融危机凯恩斯主义这一次太卖力了，释放出的流动性太多，以至于同时把两个市场拖高。所以中间派认为将来没有严重的通胀也没有严重的通缩，假想敌消失，情况不明，这个情况下各个国家政府和央行很难受，宏观调控和宏观政策失去方向，到底应该是紧，以防通胀，还是应该松来防通缩，应该说没有太明显。美国政府他们认为通缩可能性更大，他们现在宣布继续量化宽松的政策，要继续发钞票，印美元，美国股市昨天晚上一下涨了1.5%，日本政府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因为世界几大经济体的特点不一样，日本政府没有对汇率马上进行干预，最近又说可能干预汇率，另外又宣布二次刺激政策，中国政府现在很难办，下半年紧也不敢，因为万一要是紧了防通胀，来一个通缩怎么办？本来经济就下滑，又从背后踹一脚不能干这个事。
　　但是松行不行？现在农产品价格还在涨，万一将来通胀怎么办？变成火上浇油了。所以现在很可能做什么都是错的，最好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我们就是叫保持稳定，稳定政策。无论是解决短期突出矛盾，还是解决长期结构性的体制性问题，都必须与保持宏观经济平稳较快发展为前提来进行，这是我们最好看不清楚敌人到底是谁，我们最好什么也不做。
　　第三个我们两难，下半年经济会回落，有预料之中的因素，这个不可怕。基数抬高、库存回补趋于结束等因素会导致经济增速出现预料之中的放缓，从世界经济周期来看，我们觉得无论是从最长的以科技、创新和新兴产业为主要波动机理的是康德拉季耶夫周期，它是处于收缩期。
　　另外一个比它稍微短一点，二十年一轮房地产周期。还有一种周期十年一轮以固定资产投资为波动机理的朱格拉周期。现在企业找不到什么玩意肯定能挣钱，大家都可以投，九十年代末，本世纪初，那个时候信息产业诞生，肯定能赚钱，企业搞一个信息化平台光是一个资金集中利用就可以节约成本，这个投资带来巨大的成本节约，可以不断创造新的产品，现在企业看不到，新兴产业中间能够被企业利用的全世界已经一拥而上了，尽管成本很高，但是投资的人已经很多了，朱格拉企业现在也是属于收缩期。今年下半年甚至明年，正好处于四种，无论是长和短周期都是属于收缩期，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说放低对经济增长的预期值，不要硬与经济周期对抗，而是顺势而为，恰恰是宏观调控最好的选择，我就要保多少，你可以，但是那么多的贷款将来效益怎么样，搞不好不良贷款就要丧失，这个时候恐怕很难，去年我们宣布刺激政策四万亿投资到今年年底才结束，所以今年经济增长速度问题不大。但是明年经济增长速度可能会进一步的回落，尤其是明年一季度我们经济增长速度可能比较低，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对于明年一季度真正出现后低时候要有心理准备，不要觉得末日来临，不得了。中国那个时候如果有七点几，世界上肯定是属于最高的了。
　　放低预期值，真正把力量放在后危机时代什么值得我们投资，这是最重要的，这种情况下，下半年和明年最好政治组合是什么？第一个是稳定总量政策和优化调结构政策。第一个对于房地产调控政策，因为我们国十条讲的很清楚，但是前一个阶段大家把注意力注意在控制第三套住房，打击囤地等等，但是大家对于增加合理供给可能注意不足，最近我们对如何保障房的建设讲的很多，其实除了保障房以外，还有什么？普通商品住房也是我们要保的，通过保证这些住房的新开工面积，支持他们建设，不仅是为今年下半年我们稳定房地产的开工两，它的投资速度，稳住经济政策，更重要是为未来房价的稳定，长治久安，创造一个好的市场供求条件，如果你现在不能够加大供给，短期看，你拼命的紧，房地产开发商资金链绷不住会降价销售，但是一轮过后可能会反弹，因为新房子没有造出来。
　　第二个加法，我们要做好新兴战略性产业规划的出台和有关的配套政策的工作。关键还是如何落实这些规划的配套支持政策，细则要尽快的出台，通过这个办法告诉企业你既然不允许我在高耗能行业投资，那你得告诉我投资什么。这是为企业投资要指明方向，给出政策，尤其是我们都知道当经济稳住以后，凯恩斯政策会稳步推进的。 第一是反垄断，第二是减税，在中国结构性减税政策是肯定实行的，未来在新兴战略性产业投资，结构性减税的政策力度会足够的大。
　　第三个加法，就是落实好新三十六条。我们讲的反垄断。必须把由政府配制资源，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政策，尽快的转向，主要依靠企业，尤其是依靠民间投资活跃，带着企业走上新一轮经济增长的周期，对于中国空间还是非常大，我们三十年改变就是一个不断放松政府管制，不断反垄断的过程，未来我们要尽快的继续朝着民进国退方向，把更多资源配制权交给民间投资，国务院不仅出台新三十六条落实的细则尽快的出台，如果这些政策出台，我相信经过明年一年新旧周期的交替，中国很有希望在2012年很明显的看到，主要不是靠政府刺激，而是靠居民消费和企业投资推动新一轮经济增长周期，会出现在我们面前。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