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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 11: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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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FONT color=#cc33cc>8.拍马情商:好角事业平坦 憋脚处处为难<BR></FONT></STRONG> 记得《渴望》里有首歌中这样唱道:“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反正我在这里不想<BR>去作这个辩证。同时我又很相信外商的总结:“智商决定录用,情商决定提升。”对极了!<BR>中外古今,这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颠扑不破的真理!拿破仑平时很反感拍马奉承,但是<BR>一个摸清他脾气的士兵这样称赞他却得到了他的肯定:“将军,您最不喜欢听奉承的话,您<BR>真是正直英明的人啊!”拿破仑听后不但没有责备上,反而感到十分自豪。这是逻辑自身的<BR>悖论吗?看不出米!<BR> 上面已经说过,拍马的社会学意义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为了更好地生存。在某种意<BR>义上说,拍马学的润滑功能就好比汽车上的柴油,少了它,真是寸步难行。一个没有吃过苦<BR>头的人很难理解我的话,但是稍有经验的人都会明白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在中国古代,一个<BR>人,尤其是有点才华的人,你要活生生地活在世上,那么无论如何你都要学会生存之道。翻<BR>阅历史,刘伶、“竹林七贤”……哪一个不是满腹经伦,哪个不是才华横溢,但是为何到头<BR>来还是要做“隐士”?不作隐士也可以,那你就要忍受社会的一切“俗”的东西,譬如“拍<BR>马”等社会存在。<BR> 水清无鱼,人清无友,太聪明、太认真了,就很难在中国生存。郑板桥的“难得糊涂”<BR>不知为多少文人用来作为书房中的自勉之语,不管今天有多少种歧义的解释方法,但是在<BR>“看破红尘”这一点上却是毋庸质疑的。上节提到的苏轼一生不得志,本性难移啊!到了晚<BR>年还是悟出了生活的辩证法。一句“但愿我儿愚且蠢”的俗诗已足以说明问题。看来,在红<BR>尘滚滚的人世问,来点拍马润滑剂还是需要的。<BR> “书呆子”是人们对读书人的称呼。为什么才高八斗的书生会戴上如此不雅的名称呢?<BR>这要从古代的书生说起。屈原、陶渊明、刘禹锡、苏拭、白居易……哪个不是因自视才高而<BR>失意的。这就是中国的国情。从来如此!<BR> 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曾借狂人之口这样反间过:“从来如此便对吗?”当然,从来<BR>如此不一定都对,可当你讨论了几百年后,还是要面对这么一个老而又老的问题。自视才高<BR>的人肯定是这样一个德行:“不为五斗米折腰!”好!这是历代文人都都赞成的一个观点,<BR>放在纸上去谈兵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是真的轮到自己为“五斗米”考虑的时候,<BR>可能就没有如此神圣了。好了,吃饭要紧,别再清高了。<BR> 清高,一个与拍马无缘的名词。大凡清高的人一般都是读书人、也是与现实社会和不来<BR>的人。从古到今,我们发现,患清高症的人往往难成大事,他们多是处于理想的不现实,现<BR>实的不理想的两难处境中。想当年,如果袁世凯不拍慈禧太后的马屁,他哪里有日后的辉煌?<BR> 袁世凯并不如我们历史教科书上说得如此笨蛋无能。应该说,他是一个文武双全的能<BR>人。在他上台前,他想方设法已结慈禧太后。怎么办呢?“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他多方<BR>打听老佛爷的心思和爱好。了如指掌之后,他进贡的法国玻璃八音盒、粉地金人磁盘等物品<BR>都颇受慈禧太后的喜爱。她经常在下人面前夸奖袁世凯会办事。<BR> 拍马的情商培养全在一个“顺”字。人的天性就是一个“顺毛驴”型的。在生活中,我<BR>们常常喜欢骂人为“顺毛驴”。其实,谁不是“顺毛驴”?只是有的纯种些,有的杂种些而<BR>已。<BR> 美国著名的关系学家卡耐基就是最大的拍马学理论家。他对人性的分析可谓人木三分,<BR>既然如此,我们就有必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隋炀帝对大臣宣称:“我天性不喜欢听相反的<BR>意见,对所谓敢言直谏的人,都自说其忠诚,但是我最不能忍耐。你们如果想升官晋爵,一<BR>定要听话。”这不光是独裁者的独裁本性,乃是整个人类的共同本性。隋炀帝喜爱人家吹捧<BR>他、拍他的马屁,下官也都会曲意奉承。隋朝的官员为了能提拨升级,大多厚着脸皮说假<BR>话,堪称“卖假求升”。这从反面告诉我们拍马者需要懂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BR> 古代的程师孟尝请于荆公说:“公文章命世,某幸与公同时,愿得公为墓志,庶传不<BR>朽:”公问:“先正何官?”程师孟回答说:“非也。某恐不得常倚左右,欲求以俟异<BR>日。”这位拍马的功夫可谓到了家,自己没死就去求荆公给些墓志铭以恭唯对方文章写得<BR>好。然而,该夫子还是以此得到了实惠,人家的关系处理得好,然如鱼得水。近代实业家盛<BR>宣怀的“电报”发迹历史也是非常值得推荐的“情节”。<BR> 一次,在李莲英的保荐下,醇王特地在宣武门门内的太平湖府邱接见了盛宣怀,向他垂<BR>询有关电报事宜。盛在以前和醇王并元交往,但是与其门客“张师爷”来往密切。从他那<BR>里,他了解到两个重要的情况:一是醇王与亲王不同,他不认为中国比西洋差;二是醇王虽<BR>然好武,但是并不认为自己的文彩差。“知彼”之后,盛宣怀从别人那里抄了一些醇王的诗<BR>稿来,念熟了好几首,以备用。胸有成竹之后,便有了高阳先生的以下描述:<BR> “那电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 “回王爷的话,电报本身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全*活用,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BR>心’,如此而已。”<BR> 醇王听他能引用岳武穆的话,不免另眼相看,便即间说:“你也读过兵书?”<BR> “在王爷面前,怎么敢说读过兵书?不过英法内犯,文宗显皇帝西狩,忧国忧民,竟至<BR>于驾崩。那时如果不是王爷神武、力擒三凶,大局真不堪设想了。”<BR> 盛宣怀略停了一下又说:“那是有血性的人,谁不想洗雪国耻,宣怀也就在那时候,自<BR>不量力,看过一两部兵书。”<BR> 盛宣怀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接着他又把电报描绘得神乎其神,醇王自然要把督办<BR>电报的事业交给他办。从盛宣怀成功的经验中我们至少可以作出这样几点点拔:首先必须摸<BR>清上司的喜好;其次是要赞颂上司引以为荣的事情;三是要切记,赞颂领导本身并非目的,<BR>把自己成功地推荐给上司才是根本的目的。盛宣怀略施拍马小计,就顺利地达到了自己的目<BR>的。<BR> 拍马学上还有一个至理名言,叫“三思而后拍”。因为你在拍马的时候,多数情况下可<BR>能都是不止一人在场。如果你拍其中的一个人(要是领导就不用说了),其他人就会有连锁<BR>反应。俗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范某因与领导关系没处好,在职称没评上的情况<BR>下;一气出走到深圳打工,年薪十万,好不令人羡慕。一位与他交好的老师在范某办手续时<BR>这样拍马说:“现在谁有本事谁不走,只有没本事的才蜗在这。”这句捧了一人、得罪了众<BR>人的拍马语言实在不值得提倡。<BR> 说到这里,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故事家》中描写的一个幽默故事:一个人在家里请客,<BR>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来了三个人。于是,他着急地埋怨道,“又不是没告诉诸位早点来。<BR>该来的不来。”这三位中有一人起身便走,他又加上一句,“不该走的走了。”其中有一人<BR>想,那我们就是该走的了,于是又“撵”走了一位。最后那位本来想耐着性子等一会儿。不<BR>料我们的主人转身对唯一的客人说,“我又没说他。!”嘿!真够绝的,这三位全部被撵走<BR>了。原来,最后走的那位在犯嘀咕……不是说他,那肯定是我了。<BR> 情商让我们活得愉快。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只有让别人活得愉快,自己才能活得愉快。<BR>否则,自己会处处受阻,上面我们曾提及过“倒拍马”的思想。事实上这类例子在中国古代<BR>并不少见,三国时期尤为明显。刘备与孔明的“犹鱼之有水”的关系已经为世人所熟悉。刘<BR>备“三顾茅庐”的“礼贤下士”让诸葛孔明深为感动,于是才有了日后的“鞠躬尽瘁,死而<BR>后己”。<BR> 吴国孙权与周瑜的情义也是这么一种感情关系。正因为周瑜和孙权的关系是“内结骨肉<BR>之恩”、“祸福共之”,所以才有吴国独霸一方的“三国鼎立”之格局。周瑜后来不幸病<BR>死,孙权痛哭流涕:“公谨有王佐之资,今忽短命,我有谁可依赖!”孙权称帝后,还念念<BR>不忘周瑜的功勋,他曾说:“没有周公谨,我今天哪能称帝啊!”<BR> 在现实社会中,拍马学涉及到方方面面,除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有“男男女<BR>女,朋朋友友”。关于“君臣”,我们已经谈的不少,下面我们用一定的篇幅探讨一下“父<BR>子”以及“男女”的关系问题。我们老家流行着这么一句话:“儿孙满堂一个样,看谁嘴上<BR>粘了糖。”言下之意,人总是疼爱会说的。过去,儿孙在家庭中争宠的现象屡见不鲜。而作<BR>者人的最喜爱谁呢?有的父母偏心就偏在谁的“精神贿赂”高。比如说,多表达一些想家的<BR>思想啊!多带一些父母大人的照片啊!<BR> 我们家过去是一个大家族。到我出生的时候,我们已经姊妹七、八个了。我的母亲一看<BR>到我们被父亲打了,就会唱她的顺口溜:“大的疼,小的娇,中间尽是受气包。”因为我是<BR>排在中间的“零余者”。<BR> 到了长大以后,这种情况就有了改变,母亲最疼爱的是我,这倒不是我刻意在兄弟姊妹<BR>们面前故意耍个邀宠的心眼。而是由于我自小就没离开过家,一出门就要流泪。记得那年我<BR>第一次出远门到千里之外的江南去读书,我和母亲抱头痛哭。而后我又不断地写信给家里,<BR>诉说自己如何思念家乡,想念父母。母亲逢人便说我最孝顺,*得住。而我的哥哥姐姐们从<BR>来没有像我这样缠绵过,母亲老说他们是“白眼狼”,“娶了媳妇便忘了娘”。恋家本来是<BR>人世间本能的一种生活情感,母亲把它看得那么重要,真是不可思议。但是从中我却受益匪<BR>浅,而且进一步悟出了人生的道理来。<BR> 直到现在,父母他们还是十分偏爱我,平时会多塞一些钱给我们这个小家庭,而且对孙<BR>子也是倍加喜欢。这在兄弟姊妹们都看在眼里,但是谁都不提及此事。后来有了嫂子、弟媳<BR>以后,我的外号就出来了:“马屁精”。我甚至还听说了这样的闲话。弟媳妇对着我弟弟直<BR>吆呵:“看看人家老三混的,你这张嘴难道不是一个爹娘给的。”于是我的弟弟就把这话给<BR>原封不动地送上父母的耳朵边。不难理解,这意味着什么。一句活能使人笑,同样的一句话<BR>也能使人跳。母亲果然大发雷庭。弟弟一家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在父母面前更为尴尬。<BR> 拍马学在男女关系中间讲究的是一个“悄”字。这个“悄”又有巧、妙、呢。只有有了<BR>这样的素质,才有“清”事可言。众所周知,白居易的《长恨歌》与《琵琶行》已经是千年<BR>的绝唱。对前者,人们多欣赏其对李隆基与杨贵妃爱情的描绘如位如诉;对后者,人们都为<BR>他那“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千古名句而叫绝。<BR> 可又有谁知道,就是这位写下了“商人重钱轻别高”的高雅之士,在伟大的同时还有着<BR>不伟大的一面。那是白居易七十之年的当口,“既老,又病风”,此时家中尚有二十来岁的<BR>家*樊素为之提供性服务。此刻,老翁已经无力享受樊素的青春妙龄,但他仍留其于家中。<BR>而且,自老先生还专此作了一首《不能忘情吟》作为纪念,足见其风骚的个性。这不由得让<BR>人想起他在“秋风瑟瑟夜送客”那个晚上的逸事:“添酒回灯重开宴,举酒欲饮无管弦”。<BR>想想看,和一个朋友饮酒还要找一个小姐作陪,不然就喝不下去。这是一种什么情调?用今<BR>天的话来说就是“三陪”。找“三陪女”作乐,在今天可是属于“黄”的范畴。<BR> 如此说来,老白的诗还有什么情调?关于白居易的《不能忘情吟》,在他五十四岁时任<BR>苏州刺史时就有记载:“一抛学士笔,三佩使君符。未唤银青缓,唯添雪白须。公门衙退<BR>掩,*席客来铺。履臼从相近,呕吟任所须。金嘶衔五马,钢带舞双妹。不得当年有,犹胜<BR>到老无。合声歌汉月,齐手拍吴俞欠。今夜还先醉,应须红袖扶。”<BR> 这首《对酒饮》意在抒发对仕途的不满,青春年壮时没有。而到了半百才有*乐。但是<BR>有总胜于无。其中所写的以乐舞待客,听凭客人调戏,也都真实可信。要知道,在古时家庭<BR>里的奴隶分为好几等,家*是最为*下的一等。家*的主要功能在于:一是其服务以技艺服<BR>务即歌舞之类为主,当然也逃脱不了性服务,但并不以这为主;二是家*还可作为待客的工<BR>具,宴客时以歌舞娱宾,乃至奉主人之命提供性服务,不算门风之耻。家*和二房、通房丫<BR>头是有区别的。这些家*,十二三岁,最多十五六岁时买来,并不会什么歌舞,主人家得费<BR>一番功夫教习。于是这里就有一个矛盾,恰如白居易所说:“莫养瘦狗马,莫教小*<BR>女;……马肥快行走,*长能歌舞;三年五载间,已闻换一主。借问新旧主,谁乐谁辛<BR>苦?”那意思是说,买来现教,虽然年轻,毕竟费功夫,不入买人家调教好的现成,尽管年<BR>纪大一些。这里,我倒有一点怀疑,是不是年青的少女价钱要高得多,而白居易只能如此<BR>呢?因为下面的感叹令我们作此判断:“老去将何散老愁,新教小玉唱伊州。亦应不得多年<BR>听,未教成时已白头。”。还有令其更为感慨的呢:“黄金不惜买蛾眉,拣得如花三四枝,<BR>歌舞教成心力尽,一朝身去不相随。”这首名叫《感故张仆射诸*》的诗露骨得厉害,简直<BR>有点不把那些家*替他殉葬誓不罢休的味道。这一面反映了自居易生活的放荡,但是另一方<BR>面又反映了诗人的多情。<BR> 这在今天看来实在与老白的身份不符,甚至带有点不可思议的成分,但是还个角度就大<BR>不一样了。试想,在封建时代,从人道主义出发,如果白居易真的不要这位小女了,那她岂<BR>不更为可怜?若是从这个小女的角度看,她要想方设法跟紧老白才是。就此而言,从何抓起<BR>呢?这就用上了我们上面所说的巧、妙、呢的方法。一步来说,男人总是喜欢有姿色的妙龄<BR>女子,如果是文人,那女人除了俏丽、妙龄以外,最好是有点才气。<BR> 白居易不愿买一个需要再教育的女性的原因就在这里。当今为何好多女孩要边三陪,边<BR>上自学考试,还不是因为客家嫌其素质太低,缺乏情调,看来,男女关系如果没有以上我们<BR>所说的“三点式”作基础,同样也会成为“事业成功”的“乌托邦”。<BR> 相传在南宋时期,著名诗人陆放翁游四川。回来时携带了一个*女,并另找一间房子安<BR>置了她,每隔几天就去看一次。有一段时间,陆放翁因为自己身体欠佳就疏散没去,那*女<BR>就开始多虑起来。不过,她也明知硬去“热粘皮”也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她巧用自己的绝活<BR>激活了陆放翁的春情。<BR> 她看过陆放翁的自我开脱词后,就紧步其韵写了一首很有趣的词:“说盟说誓,说情说<BR>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的?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BR>悴。相思已是曾闲,又哪得工夫咒你。”该*女既漂亮、俏丽又颇具文彩、幽默感,不能不<BR>令陆放翁心花怒放,凡此种种,都是用的一个功夫:逢迎之功。<BR> 以上两则男女“情事”乍看起来好象与拍马无关,其实这里是“拍”到了“无形”的地<BR>步,真乃“此处无拍胜有拍”。<BR> 拍马情商是一个说不充、道不尽的话题。写到这里,笔者还是要压抑地长叹一声:拍马<BR>情商,怎一个“情”字了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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