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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yview]摘 要:以全球学习理论对跨国公司海外投资和竞争优势来源提出新的解释。全球学习是跨国公司应对复杂动态国际竞争环境作出的行为上的改变,这种改变可以通过其遍布全球的海外单位角色的转变得以显现。从全球各个区位获取知识,并实现在整个公司的传递和分享,是跨国公司这一组织形式所具有的优势,并可促进跨国公司的知识创新,以提高国际竞争优势。<BR>关键词:全球学习;跨国公司行为;公司知识体系<BR>中国分类号:F276.7 文献标识码:A <BR>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全球竞争日益激烈,以信息技术革命为代表的新技术革命导致的全球各行业的竞争优势重组,无论是技术创新还是战略创新都在不断地创造新的跨国公司的奇迹,同时也有不少历史悠久的跨国公司犹如不适应时代的恐龙走向衰落。跨国公司摆脱与国家之间的纽带、超越民族国家和独立的区位利益的无国界经营正成为新的潮流。这要求跨国公司以全球为目标,为全球市场服务,通过全球性决策系统的方法,把不同的子公司统一起来,通过全球经营网络来实现公司的总体战略目标。 <BR>一、全球学习:跨国公司新认识 <BR> 跨国公司的新发展促使理论研究的重点从解释跨国公司的存在机制转向解释发展机制。 从厂商寡占行为角度来解释对外直接投资机制的理论,自60年代初以来,获得了较快的发展。由于海默(Hymer,1967)开创性的研究,直接投资理论研究从过去主要侧重于国际资本流动的宏观角度转到了投资厂商行为及市场结构运行的微观角度。鲁格曼(Rugman,1979)以“风险分散论”,尼克博克(Kmckerbocher,1973)以“寡占反应论”等产业组织理论就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动机作出解释。以伯克莱(Buckley)和卡森(Casson,1973)为代表的学者通过内部化(Internalization)理论解释由于中间产品市场的不完全, 导致拥有特定的技术和知识所形成的垄断优势的跨国公司通过内部交易转移给子公司,从而使跨国公司在海外扩展。而“区位优势论”(Location-specific Advantage)则强调了不同国家间各类要素的差别和环境的差别对国际直接投资的重要意义。而英国里丁大学的邓宁(Dunning,1978)更是以其包容以往各派学说精华的国际生产折衷理论(Eclectic Theory of International Production)成为当代跨国公司理论的主流。传统跨国公司理论的主流围绕的重点解释跨国公司存在机制。 <BR> 新的跨国公司理论除了对以前的国际投资理论进行局部修正以外,更多的研究围绕着环境、战略和组织结构的动态调整而展开。波特(Porter,1990)吸收了战略管理学派的思想,将产业部门视为基本的竞争环境,用价值链的概念来描述跨国公司的战略形成过程,分析其核心能力和竞争优势的来源。在新近的研究中,跨国公司的竞争优势被进一步划分为源自区位(Location-based)和源自系统(System-based)两类,成为联结战略和环境的重要界面。 <BR> 从全球学习的角度来解释跨国公司的行为和竞争优势的来源,正是试图对公司战略和环境的正反馈机制有一个新的认识。在传统经济向网络经济转变的过程中,知识作为一种生产要素的重要性日益显现,而知识产生、更新、传递及其转变为生产力,自始自终都贯穿着学习,因此,学习成为运行在非凯恩斯经济中的正反馈机制的核心部分。 <BR> 认知科学认为学习是通过实践获得的对行为模式的改变,生物学上对学习的含义很广,不只限于语言材料的学习和新技艺的掌握,原有习惯的放弃也属于学习的范畴。而组织理论把学习看作是企业在特定的行为和文化下,建立完善组织的知识和常规,通过不断应用相关工具与技能来加强企业适应性与竞争力方式。而我们讨论的全球学习,则是企业跨越国界不断调整自身以适应多元的、变化的环境的创新过程。<BR> 全球学习能力已经成为跨国公司在动态环境中赢利竞争优势的关键。这种能力包括觉察新趋势、发展创造性回应以及在全球范围内的创新扩散(Bartlett & Ghoshal,1991)。 <BR> 只要我们假定市场是有效的,企业竞争优势不完全源于信息不对称或竞争对手的愚蠢,那么,这种企业经济租金的生成能力就必须从企业内部寻找答案。因为所有的有形资源都外在于企业所处的市场中,它们之所以能够给企业带来竞争优势,很可能是由于企业本身无形的专有知识,以某种独特的方式带来了有形资产价值的增加(Spender,1996)。因此,可以说,一个“不确定”是唯一可确定之因素的经济环境中,知识无疑是企业获得持续竞争优势的源泉。只有那些持续创造新知识,将新知识传遍整个组织,并迅速开发出新技术和新产品的企业才能成功(Nonaka,1991)。不仅是企业的知识,还有企业产生知识的能力(Spender,1996)都是企业重要的资源。从这个意义上讲,动态环境中的企业必须通过持续的组织学习过程维持其知识与能力的独特性。这也就意味着:企业对学习过程的有效管理以及知识与能力的转移将直接影响跨国公司在全球范围内的竞争优势。而所有这些,都可归纳到跨国公司全球学习范围来讨论。 <BR>二、全球学习的触点:海外子公司角色的转变 <BR> 传统的跨国公司理论通常将海外子公司视为“海外市场进入者”或是母公司专有技术转移的接受者,而企业的专有优势只存在于母公司,只有母公司才是知识发展与扩散的承担者。1980年代以来,这一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大量有关跨国公司战略研究的文献认为,海外子公司正成为前沿思想的创造者、重要研究任务的承担者以及战略规划实施的积极参与者。也就是说,海外子公司不仅已经转变成为跨国公司专有优势发展的贡献者,而且,在这方面正扮演越来越重要的我色。换言之,海外子公司正成为跨国公司知识网络体系中重要的学习者和知识贡献者,公司专有优势的产生与维持正由原来单一的母公司导向转变成为整个公司网络的集体责任(Birkinshaw, Hood & Jonsson, 1998)。 <BR> 基于上述这种认识,由于跨国公司各个子公司之间,以及子公司与母公司之间通常在地理距离与文化距离上存在较大差异,因而特别容易形成国别性专有知识(Country_specific knowledge)。这种基于当地市场、管理实践与经营环境而积累起来的企业知识,有助于企业提高当地承诺、减少运作不确定性及增强企业经济效率。由于这种知识产生于不同的任务与制度环境中,被认为是隐藏在跨国公司国际化扩张绩效背后的关键驱动力,因为这种知识很难从要素市场上得到。国别性专有知识成为跨国公司无形资产租金和垄断力量的一个源泉。而每一个海外子公司都是这种国别性专有知识的集合体。 <BR> 出于各种动机,在许多情况下,跨国公司的子公司采用了合资这种战略联盟形式,这种合作界面对人员、设备、文件和其它形式的知识的接触构成了联盟伙伴之间一个连续不断的交流过程,合资双方展开“学习竞赛”,争取比对方学得更快,从而在联盟的价值分配上占有优势地位,即比合作伙伴拥有更多的竞争优势。这种合资子公司也使跨国公司全球学习获得了更多的触点。 <BR> 有研究者(Almeida,1996)在对美国硅谷中的外国企业研究发现,为了达到学习的目的,这些在美国的外国子公司一般通过雇佣当地员工与使用当地供应商的方式进入到当地的知识网络中,进而学习和利用地区性和国别性知识为企业的创新活动服务。研究还发现,硅谷中的外国子公司在保持先进技术发展和扩展企业知识基础方面,不仅超过了在他们自己国家的企业,而且,在吸收当地知识方面,还有希望超过处在同一地区的当地企业。这一方面得益于不同知识背景的员工间的互动,另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文化距离增强了海外子公司对异国知识的敏感,从而在客观上增强了跨国公司子公司的知识吸收能力。而且,这种异质性的知识结构与文化背景的互动与融合被证明是企业知识创新的一个重要源泉。<BR> 另一方面,由于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以及当地回应压力的增大,使得跨国公司不得不修正其传统的管理模式,如通过授权和分散化,不断扩大子公司的经营自主权,有效提高了其创造和利用当地知识的潜力,使得子公司更有可能产生出不同于母公司的差异化知识。这也有利于跨国公司学习和企业知识的增加。 <BR> 总之,由于国际竞争环境的深刻变化,跨国公司子公司的角色正发生着根本性变化:海外子公司正由母公司战略的被动执行者转变为积极参考者,由母公司知识与技术的转移者转变为知识与能力的贡献者。子公司创造性地吸收和利用当地知识,已经成为跨国公司提高当地回应能力的重要方面,也成为跨国公司全球学习的重要部分。概言之,跨国公司海外子公司正成为其全球学习的重要承担者。 <BR>三、跨国知识流动:全球学习的关键 <BR> 知识理论关于跨国公司存在原因的一个基本解释是,通过在公司内部转移与扩散知识比通过外部市场机制更有效率和效力。而这种转移与扩散能力应该是跨国公司全球学习的关键一环。从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可以发现,海外子公司通过学习和吸收当地知识,并与公司原有知识进行整合,可以有效南昌市公司的知识存量和当地反应能力,但仅仅这些对提高跨国公司全球学习效率而言还是远远不够的。事实上,通过子公司在全球范围内创造性地学习和吸收新知识,只是跨国公司实施全球学习战略的第一步。更为重要的是,如何通过跨国公司这种特殊的组织学习体系,将每个局部所获得或创造的新知识,在全球范围内实现有效的转移与整合,从而提高整个公司的知识水平,这才是跨国公司全球学习的真正优势所在。<BR> 这种转移模式是比较复杂的,它至少可以在三个不同层面上展开分析:单元节点(关注个体单元的行为)、二元连接(关注单元间的连接行为)和整个系统(关注整个网络的行为)(Gupta & Govindarajan, 1991)。Gupta等还对单元节点层面的公司间知识转移行为进行了考察。他们在如下四个领域对决定公司间知识转移的因素进行了分析。这四个领域是(1)知识流向其他子公司,(2)知识流向母公司,(3)知识由其它子公司流入,(4)知识由母公司流入。如图1所示: <BR> 我们已经知道,在一个动态的学习性跨国公司中,每一个国外支作的单位都会有助于维持和增加整个企业范围内的知识。上述这个模型实际上显示了跨国公司通过各单元之间在公司内部进行知识学习和转移的过程,它还表明,跨国公司全球学习需要各个运作单位间具备两个必要条件:不间断的向内沟通和知识流通,不间断的向外沟通和知识流通。<BR> 活动1表示单个外国子公司通过与当地客户、供应商政府等方面的紧密接触学习获得的独特的知识,分别为Ka、Kb、Kc、Kd。活动2表示子公司对市场的隐含性和独特性知识整合起来,转化为全组织范围的显性共有知识,分别为KKa、KKb、KKc、KKd,其中K为母公司原有的共同知识。然后,四个子公司贡献的知识在活动3中共同整合,在全组织中创造具有独创性的新知识Ka、Kb、Kc、Kd、K4,这些知识随后向其它能够运用这些知识的经营单位为活动4。最后,地区经营单位有效地利用和挖掘这些知识即活动5。活动1和2称为内流通过程,活动4和5称为外流过程。由此,可以表明:跨国公司内部的学习过程有助于知识扩散的乘数效应产生。具备核心竞争力的跨国公司必须具备的条件是不间断内向和外向的沟通和知识交流,不断随着时间的推移升级企业特有知识的水平,从而超越同样的学习型竞争对手。 <BR> 我们已经知道,在一个动态的学习性跨国公司中,每一个国外运作的单位都会有助于维持和增加整个企业范围内的知识。上述这个模型实际上显示了跨国公司通过各单元之间在公司内部进行知识学习和转移的过程,它还表明,跨国公司全球学习需要各个运作单位间具备两个必要条件:不间断的向内沟通和知识流通,不间断的向外沟通和知识流通。<BR> 根据沟通理论,如下五个因素将影响知识在跨国公司各单元的转移(流入或流出子公司)。 <BR> 1、流出单元知识存量的价值。由于知识在各单元间的流动是需要成本的,而不同资源的价值水平是不同的。因此,子公司的知识对跨国公司中其他公司的价值越大,其吸引力就越大。如果一家子公司的知识存量是不可复制的,并与全球网络中的其他公司相关,那么,从该公司流出的知识就可能比较多。进入方式、子公司规模和所在国的相对经济水平是影响知识流出的重要因素。一般认为,相对于新建方式(greenfield),通过收购方式建立的子公司(acquired subsidiaries)会有更多知识流向其他子公司和母公司;子公司的规模越大,其流向其他公司和母公司的知识就越多;东道国的经济发展水平与母国相比越高,从子公司流向母公司的知识就越多。 <BR> 2、知识流出单元的激励意向。任何一个拥有独特知识的组织单位都倾向于“信息垄断”,这可能是因为信息垄断能够增强组织的权力。因此,跨国公司应该致力于建立对知识流出者的激励机制,使其愿意与各子公司分享有关知识。比如,如果跨国公司对子公司领导人的奖励,更多的是建立在其所在公司对整个公司网络的贡献上,就比过多关注子公司本身的经营绩效更有利于知识的流出。 <BR> 3、传输渠道的多寡。如果没有必要的传输渠道,就不会发生知识的流动;同样,传输渠道的多寡将会影响知识流动的范围。沟通的非正式性、开放性以及沟通密度等都会影响跨国公司网络间知识的流动。通常情况下不难看到,一个子公司与全球网络中的其他单位之间,通过正式整合机制的联系越广泛,它们之间的沟通密度越高,越有利于知识的流出;同样的,也越有利于来自母公司和其他子公司知识的流入。另外,跨国公司的社会化机制(指在不同子公司间建立个人间亲密关系、个人亲和关系和个体间认知趋同性的一种组织机制)也会影响知识的流动。研究认为,子公司领导人之间的横向社会化程度越高,越有利于知识流向其他子公司,进而,领导人的纵向社会化程度越高(与母公司领导层关系密切、亲和力强、认知趋同性高),越有利于知识流向母公司;反过来,前者有利于其他子公司知识的流入,后者则有利于母公司知识的流入。 <BR> 4、流入单元的激励意向。流入单元对获取知识的意愿如何,也直接影响跨国公司知识的转移。显然,与流出单元的激励意向不同,对流入单元来说,在同样条件下,当跨国公司更多关注每个子公司的经营业绩时,就会刺激子公司领导人更主动地学习母公司和其他公司的创造的新知识;同样的,当子公司所在国的经济发展水平比母国低时,子公司也会急于从母公司获得知识;总部与分部间的集权、分权模式也会影响知识的流动,通常跨国公司越是倾向于集权,子公司就越是倾向于从母公司获得知识。 <BR> 5、流入单元的吸收能力。吸收能力是决定组织学习效率的一个关键性因素。对跨国公司而言,通过收购方式建立的子公司比新建子公司对母公司和其他子公司的知识吸收要少,而且,子公司高层管理团队中当地人员的比例越高,其对来自母公司和其他子公司的知识吸收越少。毋庸置疑,知识在跨国公司各单元间的有效转移(或流动),是跨国公司全球学习的重要一环,也是动态环境中跨国公司维持和增强竞争优势有效途径。每一个经营单位通过独特的途径将获得知识与自身的知识及来自其他单位的知识整合起来,创造出独特的知识和能力,并将这些知识和能力在整个公司内部进行有效的转移与整合,并利用这一过程将各种隐含的、独特的知识转化为一种外显的、共有的知识,从而在整个跨国公司范围内创造出具有独特性的新知识。 <BR>四、跨国网络结构:全球学习的组织支持 <BR> 如果说全球学习是跨国公司在动态、复杂、不确定的国际竞争环境中为赢得全球竞争优势所作出的行为上的改变,那么,跨国网络结构则是其为支持这种竞争行为变化改变而进行的组织结构上的变化。 <BR> 网络的任务很直接:使经理人员在获得全球范围最优化时保持地区灵活性,并且在迅速变化的市场中保证反应敏捷、灵巧及视野宽广。它在深度和广度上致力于消除降低跨国公司决策速度的官僚主义倾向,使其规模不损害企业单元的反应速度、灵活性和自信心。网络允许有活力的小型单位获取大量的特殊信息(Sullivan,1998),也使得海外公司不再单纯依赖母公司的知识。进而加快跨国公司的知识更新,增加其知识存量,提高其创新速度。因为这种边界降低的开放系统,不仅能够为跨国公司带来生产所需的要素,更有利于与其他知识生产应用的组织建立起动态的有机关系(Spender,1996)。 <BR> 国别性或区位性专有知识(site-specific knowledge)对于提高跨国公司的全球运作效率和当地反应能力是至关重要的。但是由于语言、尤其是文化距离的存在,使得这类知识的获得只有通过企业在当地市场上的实际运作,而且,海外单位如果能够越深地嵌入到当地的网络中,就越能够学习到这类知识。通过与当地的供应商、客户以及研发机构(比如研究院、大学等)建立起一种组织间网络关系,就使得跨国公司能够接近来自于当地的知识和技术,并使这种知识有可能在公司的内部网络成员中得以分享。由于跨国公司网络结构超越了传统的基于命令链的科层结构,使得海外单位能够在围绕公司全球战略的前提下,自主灵活地选择当地网络伙伴有效地嵌入到当地企业网络中,从而为其主动灵活地获取当地知识提供了组织上的支持。 <BR> 进一步地,正如上一节所指出的那样,由于跨国网络结构模糊了公司内部各个层级(尤其是总部与海外机构间)以及各成员单位间的组织边界,为组织内成员间建立个体间的亲密关系、亲和关系以及认知模式的趋同提供了组织上的便利,而公司的这种社会化机制被证明是非常有利于成员间沟通与互动的,当然也有利于相互间知识的分享与转移,尤其有利于那些难以编码的隐含知识的分享与转移,因为这类知识通常是最难以穿越组织边界的,而它们往往又是企业核心能力的最重要源泉。同时,对跨国公司而言,由于其海外单位是镶嵌在全球不同的社会网络中的,是浸淫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中的,研究表明,文化背景的异质性不仅对激发组织的学习热情、学习效率是有益的,更有利于组织知识的创新与发展。而且,文化距离越远,异质特征越明显,通常也越有利于知识的学习与创新。当然,它还有赖于海外公司对当地知识的吸收与整合能力。 <BR> 无论如何,跨国网络结构显然为这种异质知识的内部流动提供了可能,也为跨国公司在整个公司层面上整合、创造新知识,获得新优势提供了可能。 <BR>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对致力于建立全球竞争优势的跨国公司来说,跨国网络结构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资源。这种资源的价值源于跨国公司从它的组织间网络伙伴那里获得的信息(知识)优势,而且,这种资源强烈地依赖于公司独特的历史经验,有着独特的路径依赖过程(Gulati,1999),因而是难以模仿的。 <BR> 总之,通过建立广泛的网络(far-flung netwworks)学习与转移知识是跨国公司与快速变动的国际竞争环境始终保持同步的自然选择(Bresman, Birkinshaw & Nobel, 1999)。而且,事实上,通过广泛的网络获得来自各个地方的知识并与组织中的其他部分分享,这种在企业的任何地方学习和使用知识的能力,正是跨国公司的基本优势之一(Kogut, 1989)。<BR>五、简短的结论<BR> 全球学习是跨国公司应对动态、复杂、不确定性国际竞争环境所做出的行为上的改变,这种改变可以直接通过其遍布全球的海外单位角色的转变得以显现。 <BR> 从全球各个区位获取知识并努力实现在整个公司中交流、转移与分享,是跨国公司这种组织形式所特有的优势,这可以大大促进并加速跨国公司的知识创新,有利于维持并提高其国际竞争优势。 <BR> 广泛建立起来的跨国网络结构不仅为跨国公司全球学习提供了有效的组织支持,而且,这种结构本身也成了一种难以模仿的战略资源。它甚至被认为是跨国公司在当今环境下知识发展与扩散的一种结构上的跨国解决方案(Bartlett & Ghoshal, 1991)。 <BR> 跨国公司全球学习理论有助于解释其某些行为的变化(比如国外市场的进入与扩展方式、跨国战略联盟等),它甚至可以被认为是不同于以往的一种理论解释,诸如垄断优势论、产品生命周期论、内部化论及国际生产折衷论,甚至有关的知识转移理论。 <BR> 关于跨国公司全球学习行为的研究,更大的意义可能还在于其对经济全球化中的中国企业所带来的启示,从跨国学习的角度来推动中国企业的海外投资。</P>
<>收稿日期:2000-12-01<BR>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教育部跨世纪人才基金资助项目<BR>作者简介:薛求知(1952-),男,教授,博士生导师 <BR>参考文献: <BR>[1] Bartlett C, and Ghoshal S, ‘Managing across borders-The transnational solution’,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Boston, MA 1991.<BR>[2] Birkinshaw, Hood and Jonsson, ‘Building firm-specific advantages in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the role of subsidiary initiative’,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8, Vol. 19, 221-241. <BR>[3] Gupta and Govindarajan. ‘Knowledge flows within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2000, Vol. 21, 473-496. <BR>[4] Bresman, Birkinshaw and Nobel. ‘Knowledge transfer in international acquisitions’,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tudies, 1999, Vol. 30(3) 30, 3 439-462. <BR>[5] Spender ‘Making knowledge the basis of a dynamic theory of the firm’,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6,.Vol. 17 (Winter Special Issue), 45-62. <BR>[6] Gulati. ‘Network location and learning: the influence of network resources and firm capabilities on alliance formation’,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9, Vol. 20, 397-420. <BR>[7] Almeida ‘Knowledge sourcing by foreign multinationals: patent citation analysis in the U. S. Semiconductor industry’.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6,.Vol. 17 (Winter Special Issue), 155-165. <BR>[8] Kogut, B. (1989). ‘A note on global strategies’,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Vol. 10(4), 383-389. <BR>[9] Lorenzoni and lipparini. ‘The leveraging of interfirm relationships as a distinctive organizational capability: a longitudinal study’, 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 1999, Vol. 20, 317-338. <BR>[10] Yadongluo ‘Time-based experience and international expansion: the case of an emerging economy’, 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1999,.36:4 July. <BR>[11] Sullivan.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 organization structure, in The IEBM handbook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英文影印版),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PP395-419. <BR>[12] 丹尼斯?加文斯、威廉?伯格纳:结构决策与跨国企业:一个动态权能观点,《战略柔性》,机械工业出版社,2000,第373-399。 [/replyview]</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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